畢竟,李黑子剛才也說,他自己回不去,也沒有回到墳裡,隻能說明,他真的遇上麻煩了。
當然,也有可能,他們李家先人,都遇上麻煩了。
其實,從牌位裂縫上來看,就應該可以判斷出來的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間院裡來了兩個男子,我好奇的看著這兩個人,忽然想到,他倆就是之前欠李黑子錢的張龍和王赫。
“李嫂在家嗎?”
“賈警官也在這裡呢?”
張龍和王赫已經出現在了這個院裡,賈昌和兩個助理也在這院裡。
隻見,二人直接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盒,就這樣進屋裡了。
我趕忙去門口迎接,李嫂在床上坐著,本想起身,一看是他們兩個,當下就責備了起來。
“你們兩個還來做什麼?黑子已經死了,要不是你們,他怎麼可能客死他鄉。”
李嫂越說委屈雪大,嗚咽地聲音也漸漸變大。
張龍和王赫也很尷尬,連忙點頭,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後。
張龍尷尬地說。
“李嫂,您說的對,是我們的錯,我們覺得過意不去,特地,來看看您看孩子,哪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嗎?”
他剛剛說完,又看了看王赫,王赫也連連點頭。
“是啊是啊,李嫂,這事我們辦得確實不對,我們也沒想到李哥就這樣沒了。”
“我還以為這一年他又找到了新工程,也聯係過他,可是電話也沒有打通。”
王赫說到這裡,也很尷尬,緊接著他自己也就停下了話匣子,看向了院裡。
當下他就好奇地說,“我看這事兒恐怕一時半會兒警察也結不了案,我在城裡還有一套閒置的房子,李嫂,你要覺得接送孩子不方便,不如就去城裡我那裡住下。”
王赫誠心誠意地邀請李嫂,李嫂聽了之後也一臉的嫌棄。
“你們說這些話還有什麼用?黑子也回不來了,如果你們真心是為他好,你們就應該幫助警察,一起將那壞人繩之以法。”
很顯然,李嫂也不是分不清黑白的人,可她更著急,更擔心,到底是誰殺害了李黑子。
張龍一聽,急忙拉扯住了王赫。
“咱倆那天喝酒的時候,喝的確實有點多,而且李哥當時走的也很著急,再想想!那條街上有沒有攝像頭,或者監控錄像什麼的,咱們回去再幫著問問。”
張龍說完,王赫也連連點頭說。
“是啊是啊,那一塊兒我也挺熟悉的,李嫂您放心,我這就回去幫忙看看去。”
兩人剛來到院裡,賈昌就阻止住了,對著二人說道。
“你們現在還屬於嫌疑人,一星期內不能出本市,調查攝像頭的事,你們就不用操心了,我們警察會參與進去的。”
“你們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在自己家裡待著,外出活動也要減少,還有不必要的接觸,尤其是陌生人。”
其實賈昌說得一點也不假。
畢竟他們是嫌疑人,再說了,凶手還沒抓到,如果他們兩個真發現了其他的線索,他們很有可能也會成為嫌疑人的追究對象。
他這麼一說,大家心裡也清楚。
當下,張龍和王赫也很尷尬,連連對賈昌點了點頭,然後就走了。
李嫂在屋裡看孩子睡著了,把她緩緩地放在床上,直接就下了床。
歎了口氣對我說。
“大師,黑子已經沒了,其他事情就交給警察了,您剛才說的黑氣?依附在我身上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是道士?能看到臟東西嗎?”
我看著李嫂調整好的狀態,似乎有話要說,當下就點點頭說。
“是的,你們家現在這種東西得有三、四個,而且李哥的魂魄似乎也沒有走遠,也在你家附近呢。”
說到這裡,李嫂就激動地扯住我的手腕說。
“黑子?他也在?黑子他怎麼了?他為什麼守在家裡呢?”
看著李嫂很緊張,我當下解釋,說。
“他沒有告訴我,反正他似乎遇上了點麻煩,他怕你們有危險,所以他現在一直提著這口怨氣,就在院裡徘徊著。”
“而且剛才依附在你身上的那股子青黑氣體不是他,如果照這樣分析的話,那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給他找麻煩的邪祟了。”
我說完這些之後,李嫂當下很是驚訝。
直接就撲通一聲,跪在了地上。
對我說,“大師,你可得救救黑子啊,他總不能客死他鄉了,還不能入土為安吧?”
“你有什麼需要我一定照辦,我雖然現在在家,看著兩個孩子,沒有什麼收入,可是我父母那邊拆遷了,我弟弟說了,知道我孤兒寡母的,要給我一部分拆遷款的,我這就聯係他們。”
說完,李嫂就慌忙的開始找手機,準備打電話。
我當下阻止她說。
“錢的事兒,您彆著急,眼下我還沒有抓到這些個邪祟,不知道他們什麼來曆。”
“您現在需要的就是安心的照顧好孩子,不要再被邪祟上身了。”
我提到邪祟上身,當下她就停頓了下來,轉頭說道。
“那!那可怎麼辦呀?我這倆孩子,還指望著我呢,我不能總這樣哇。”
說到這裡,她眼圈再次紅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