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賈昌吊兒郎當,並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,我也沒有強調,隻是追加了他一句。
“我的能力你是看到的,坦白說,像李家村這種事情,尤其是女孩子家,這樣的墳地看似規模不大,而且也沒有墓碑,就這一群楊樹,乾巴巴再養個三到五年,這李家所有人,一定暴亂。”
“當然我說的暴亂,並不是危害社會的那種,而是像李黑子這種情況,死於非命會得越來越多。”
我剛說完賈昌再次一臉難以置信地說。
“你說的我能聽明白,也就是說,一般像家宅出了逆子,像我們抓住罪犯的這樣的人家,是不是或多或少都和祖上的墳墓風水有關係?”
我對賈昌點了點頭,緊接著又說。
“話是這麼說,但是有時候,也可能跟人的八字,麵色,氣場,環境等因素都有關係。”
“可李家墳頭這種情況,確實是他們自己自然環境造成,光這幾個楊樹,再加上後代子孫當中,並沒有很硬殼的孩子,也沒有那麼命硬的後人支撐著。”
“多多少少都會收到影響。”
我說到這裡,賈昌點了點頭,“嗯,我懂了。”
看他不再說話,恢複嚴肅的狀態,當下我再次補充一句。
“坦白說,我說句不好聽的,現在要求人死後一定要火化,所以他們李家的墳地這一片,也充其量就是讓李家人走走厄運罷了。”
“想象一下整個李家莊村,李姓大部分都有所關連,雖然也有的並不是近親,但是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關聯的,這要是他們村的人都是土葬。”
“那可就完犢子了。”
我說到這裡,賈昌好奇地說。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我對賈昌提醒說。
“土葬!想象一下,直接就都報應在了屍體身上了,後代有後代厄運,而他們祖上的這些屍體,很有可能也會出現屍變。”
賈昌聽了我說的話,一排腦門兒,“也是啊!楊樹乾裡那些個術蟲,就是最好的證據了,這玩意兒要是把屍體都啃食了,恐怕還真的不好對付呢。”
我對賈昌認同的點了點頭說。
“屍變,也分很多種。有的是氣場屍變,有的是周圍的風水硬件,還有的是陰生的植物,隻要具備了這些特質,都很有可能會引起來。”
我沒怎麼仔細說,隻簡單的點到為止。
賈昌卻咧咧嘴,說。
“好了,我想象到那個場麵都有些惡心,放心好了,我一會兒把我幾個親近,朋友挨個打電話詢問一遍。”
“這下你總放心了吧。”
他說完這些,我當下對著賈昌否定說。
“朋友之間,同事之間,那你就不要打電話聯係了,因為他們屬於你的兄弟宮,你的那個位置還很正常,我說的就是父母宮。”
“日月角的位置出的問題,確實特彆明顯。”
話題說了回來,賈昌有些不耐煩了,“可是我真的沒有父母啊。”
我當下再次提醒他說。
“我發現你智商高的很,可是情商卻是負數啊。
“作為父母宮,日月點角位置第一個代表的就是父母,你沒有父母的話,可以是你的長輩,導師,反正是你尊敬的人,他都歸到這一個類彆當中,也就是高於你的輩分的人。”
我說到這裡,賈昌若有所思,當下我再次補充了一句,“比方說你在孤兒院的時候,你們的院長?上學的時候,你的老師!上班兒的地方,你的領導!等等諸如此類的這些,隻要他們關心過你,關愛過你,對你有所幫助的人。”
“那些落井下石的為難你的,你就不用考慮了,因為他們的磁場,跟你是不一樣的,他們不會體現在日月角上。”
“說白了,他們並不值得你尊重。”
我剛說到這裡,當下,賈昌若有所思的對我說。
“你要這麼一說,我忽然想到了我的老領導,原來的警局的警長,常均,常老師。”
“他這個人是少數民族出來的,但是做工作很認真,實打實的貼心,又關心關愛下屬,我跟著他的那段時間,他知道我是孤兒,經常約我去他家裡吃飯。”
“接案子也好,我們出警的時候也好,他每次都挺照顧我的。”
“後來我升職也是他推薦的,我現在是組長了,他也退休了,在我這裡說是我的領導,我都覺得有些見外,說是我的老師傅,這樣會更親切一點。”
“要是說句過分的詞兒,他確實那段時間給了我很深的溫暖,確實猶如父親一樣,對我特彆的上心兒。”
他說到了這裡,我對著賈昌詢問說,“哦,他退休了?那你們多久沒見麵了?”
我下意識的順著賈昌的說辭,對他進行詢問。
他對我點點頭,說。
“大概半個月?不對,大概有二十來天,將近一個月了沒見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