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,這是他們度城的一個香火非常旺盛的寺廟。
彆看隻建造在一個普通的荒山上麵,但是到了初一,十五,燒香的日子,那這個山上人山人海,根本都看不到地皮。
他說的讓我聽得都有些誇張。
可是卻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信息。
為何如此荒野之地會如此的吸引人。
據說,是兩年前,這個寺廟位置隻是一個兩層樓的請願齋,平時也沒人打理和供奉的。
後來忽然間就香火旺盛了起來,是因為從外地來了一個叫青山的大師。
從他住進了這個請願寺,不僅讓請願寺改名為大青寺。
而且在那裡給過香火錢的人們,基本上,許了願的都實現了。
慢慢的人們聽說了,就去的多了。
我聽到這裡,好奇的詢問吳大隊長。
“給了香火錢的許願都特彆靈,這佛家人原來度的也是有‘元’人呢。”
他就想聽了我說的話,尷尬地笑了笑說。
“要說收錢,哪個廟不收香火錢?不過,都是人們自願給,可這個大青寺就不這樣乾,給的越多,願望實現的程度,才越好!越詳細。”
“必定有錢人,還是少數的,再說了,燒香拜佛就是一個心理安慰,我肯定是不信那些的,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。”
“如果都是那樣,花個錢許個願的話,那我們都成住彆墅的大富豪了。”
吳大隊長說完,把麵前的一大杯啤酒都下了肚。
看他也無奈,我好奇地看了看賈昌,繼續說道。
“照你這麼說,肯定也得有三六九等的,那大青寺的叫青山的大師的,你能幫我約一下嗎?”
我剛說完,吳大隊長立馬瞪了一眼,把手裡的酒杯都放下了。
當場對我擺了擺手,說。
“這個恐怕不太現實。”
“我剛才都說了,人家是接見有‘元’人的,就咱這小老百姓,就我那點工資,我可不好約,就讓我們上級來了,恐怕也約不上。”
我看著吳大隊長那失落的樣子,我心裡也涼了半截兒。
賈昌懂我的意思,當下敲起了邊鼓說。
“老吳,我們都同窗那麼多年了,你還不了解我嗎?一合是有大本事的,他都說了那兩個邪物跑到了寺廟裡,真要出了什麼大亂子,你能擔待得起嗎?”
“對這個寺廟有貢獻有錢人多了去了,而且這個寺廟也就是保佑你們度城的這些有錢人,要真要有這一天,那倆邪物抓不住了,或者把你們度城有錢人給搞垮了,到時候還不是你們這些個吃公家飯的人受罪。”
說到這裡,吳隊長點了點頭說。
“你說的不假,我想想辦法,實在不行,我就讓上麵領導出麵吧。”
說完這些,賈昌一把拉住了他就說。
“你傻不傻?還找上級,就這個案子,一點眉目都沒有,你找上麵?上麵也不會給你出方案,更不會搭理你的。”
“你剛才不都說了嗎?寺廟隻度有‘元’人,你有沒有認識度城的有錢人?有身份的人?到時候,讓他約?”
賈昌說完,吳大隊長點了點頭,可又抓了抓腦袋說,“我一個警察一個月那點工資,我哪能有時間結交有錢人。”
他剛說完,我和賈昌倆人拍了一下掌,異口同聲說道。
“你今天放走了的那個嫌疑人!周總!他不就是你們度城的開發商嗎?”
吳大隊長一看我倆的表情,當下也酒醒了。
一拍大腿說。
“對呀,我讓他去約,是騾子是馬,就得拉出來溜溜。”
“要想擺脫嫌疑,不得出點貢獻嗎?”
這燒烤吃的本來挺失落的,我們三個人一堆話題,就再次讓我們精神振奮了起來。
當下吳隊就撥通了周總的電話。
電話那邊周總睡眼朦朧的聲音,之後就約好了早上8點在郊外集合。
等吳隊掛了電話,我和賈昌下意識的就嘲笑了起他。
“這都快1點了,你給人家周總打電話,其實明天早上通知也不遲,本身他現在就屬於嫌疑人,也不允許他離開本市的。”
吳隊摸摸腦門。
“唉,我剛才也是一頭熱,這麼多天了,上麵逼得也緊,這案子破不了,我也腦袋疼,和你們聊聊天心情也不錯。”
“反正周總已經答應了,我管他幾點呢,再說了,如果凶手不是他,以後,這遊樂場的受益人就是他了,彆說我半夜約他去郊外,就是約他去墳頭,他也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