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也簡單看了一下周總的麵相。
大致來看就是五官端正的人,為人比較正派正直。
儘管他不供奉,也不信佛,但是他就是那種不走邪念的人,屬於那種一板一眼,走正規渠道的人。
其實以他這種類型,當個官,搞商場,都會是最好的方向,能把自己的好運勢發揮到淋漓儘致的。
如今他親自來送我,我欣然接受。
我還直接送上了他兩張開運符紙,可以保他生活順心如意。
可周總接過我送的兩張圖紙,卻尷尬地笑笑對我說。
“其實我還是有點兒事情,想請教你,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時間。”
我尷尬的笑笑,對他說。
“什麼事兒?您請說?我就是一個風水師,這方麵的事情絕對都是專業性的意見。”
我剛說完,他尷尬地看了看,跟在身後的司機,又看了看我說。
“我一直有個遺憾,我是龍鳳胎,有個妹子,小時候,看廟會的時候走丟了。”
“現在對於我來說,生意,家庭都很和諧,也很美滿。”
“我自己家也是一對龍鳳胎兒女,你的本事我也能看到了,我想找你求一求這件事兒,看看我這龍鳳胎的妹子還能不能找到。”
他一邊說著話,我一邊看著他夫妻宮,還有兄弟宮,確實不太一樣,夫妻工諧平穩,而他的兄弟宮,卻平平無奇,很顯然他這個人是沒有兄弟姐妹的。
也就是說,他想求來的那個尋找他妹妹的下落的事兒,應該是不成立的。
他妹妹早就不在人世了。
他見我一直不說話,語氣立馬放慢了,也放低了,對著我再次說。
“我知道當初走丟了的時候,我們都還小,我妹子才三歲,如今我孩子都五歲了,恐怕她的下落也不好找,萬一,她如果不在世了,我也能接受這個結果。”
“我是想著問問,能不能幫我找找她的下落,哪怕是她死在了哪裡,葬在了哪裡,最起碼我也給我這個人生,給我母親有一個交代。”
“說起來我們家也是普通人家,都是苦哈哈的,我妹子丟了之後,家裡也是一蹶不振了一段時間,如今我也算事業有成了,這個事兒雖然在我這是遺憾,但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彌補。”
“你既然有這方麵的能耐,咱們該怎麼談價格就怎麼談價格,你得務必幫我找到啊。”
他說完,拉住了我的手,用力地握了握。
我尷尬地看了看周總直接回複說。
“坦白說,周總,你那個兄弟宮很平緩,一看就是獨生子的相貌,你說的那個妹子,應該不在人世了很久了。”
“我說話比較直接,你也彆放在心上,既然您剛才也說好了,準備找找她的屍骨,那我一定儘力而為。”
我說完這些,清何和林倩一定也收到了信號,她們懂我的意思,當下就取消了火車票。
必定在度城逗留時間比較長了,我身上的驅邪東西也不太多了。
我接了周總的委托之後,林倩和清何直接就拿著我需要的單子,去了采購市場。
有問題的時候,我們三個一起麵對,在這種情況下,她們兩個就成了我的好幫手。
幫我采買朱砂狗血之類的驅邪用品。
周總人很實誠,把我們直接安排到了他們周家的自己投資的酒店,
我也很職業,當天就給他說了尋找血親的流程和步驟。
既然他妹子已經不在人世了,那麼要找她的屍骨的話,第一是需要消耗我身上的真氣,再一個還需要涉及到滴血找親。
也就是說,我需要周總自己的一滴血。
用血來牽引著周圍的磁場和氣場,尋找他妹子屍骨的下落。
他聽了之後,一點兒也不驚訝,麵色還很沉穩。
當下就配合我說。
“你放心,需要什麼東西,我一定全力配合,咱們現在就開始?還是去一個僻靜的地方?”
“之前我也見過其他的富豪搞一些儀式,不過他們都是為了什麼開業典禮,或者是生意場上的事情。”
“但我相信都是大同小異,求財也好,求人也罷,求感情的,多多少少都是需要儀式的,這個我懂,您說話!提要求!就可以。”
我直接對周總擺了擺手,說。
“我這個就一滴血,沒有那麼多事兒。”
林倩和清何還沒回來,我就在賓館客房裡用銀針紮了周總一滴血,念了兩句咒語,在他傷口處貼上了符紙。
直接用引魂的形式,吸引他的血,和磁場,等待相同磁場的鬼氣到來,就可以了。
在我看來,這種事情連法壇都不用擺,畢竟他們屬於雙胞胎,血清濃度比普通兄弟,姐妹關係的還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