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書記這麼一說,我當下解釋道。
“話是這麼說,但是咱們得動態的去審核審視。”
“我一看你眉宇之間就沒有這三莊鎮的氣息,我估計您來這裡應該還不到兩年,所以說您雖是盧家子孫,但是你卻一點兒這種氣息都沒有,我估摸著你應該是年少的時候就離家了。對吧?”
我話剛說到這裡,旁邊兒的勇哥立馬一拍桌子說,“對呀,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,但是他從上小學一年級開始就被送出去外地求學了,要不然,他怎麼能念好大學,要怎麼會當村官呢?”
“所以說,他也就是三裡莊的一個籍貫而已,但是他可真的就是九歲就離家走了。”
勇哥剛說完。
盧書記微笑著點了點頭,對著勇哥說道,“你不也是嗎,你是三年級的時候轉走的,咱倆差不了兩年呀。”
勇哥此刻對著我點了點頭,又看著盧書記說。
“我能一樣嗎?我老家是南方的,我除了上外地求學,我還要三地跑回老家,看望那幫親戚們呢,我從小就到處奔波了好吧。”
話說到這裡之後,我本想接下來給盧書記講一下這種土生土長的鄉親們,和在外求學的人的氣場和區彆。
可還沒開口,外麵嘩啦的一聲巨響。
當下炒菜館兒裡麵就衝出來了一個老鄉。
“盧書記在這裡啊,趕緊去看看吧,咱們山路又出現了泥石流,又堵了一大截兒,恐怕這會兒出村都費勁了,就在主路上。”
“怎麼了阿旭?彆著急呢,雨這麼大,等雨停了,咱們再開始搶修吧。”
進來這個男子似乎比盧書記小幾歲,名叫阿旭。
說話間,盧書記和胡勇就來到了炒菜館的門口,順著阿旭的目光,撩開門簾,向外看去。
此刻進來村口的那個位置,打著傘的有十來個鄉親,都像我們這邊走了過來。
緊接著阿旭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胡勇,繼續說道。
“那個山坡上剛才衝下來了一個棺材。”
阿旭猶豫地說完之後,盧書記當下皺著眉頭說。
“棺材?是什麼樣的?都什麼年代了,還有棺材呢?”
這時候胡勇也有些納悶兒,對著阿旭說。
“就是呀,之前我修新路的時候,整個山體也找那個道士都查看了一遍的。”
“怎麼現在冒出來了一句棺材?”
阿旭一拍腦門兒說。
“我也不清楚,恐怕就是這雨水太大,衝出來了古時候的棺材吧。”
這個時候胡勇繼續說。
“不可能啊,我們這樣的石頭山,質地很堅硬的,一般情況下,不會用做葬墓群的,本來之前的馮道長,就覺得咱們這裡風水不太好,這種石頭山是不適合下葬的。”
“這要是出了棺材可真就悲催了。”
胡勇說完,看了我一眼,我對著胡勇點點頭說。
“你修新路之前檢查了一遍?那這棺材來者不善呀!得趕緊處理掉。”
剛說完,盧書記好奇地看著我說。
“有什麼講究嗎?我聽你們說這麼嚴重呢。”
他剛問完,我就指著那下山路說道。
“你們自己看一下這座大山,雖然光禿禿的,可質地也很貧瘠,但是勇哥修的那條上山路那一麵,是迎接的陽光的陽麵,光滑而透亮,而咱們村口的這條老路,雖然很方便進出,但是他修在了山的背麵,這一麵兒不僅陰暗,而且石頭的方向也很尖銳鋒利。”
“像這種石頭山,本身就是很貧瘠,不會有太旺的風水的,但是他現在又被改成了陰陽山,那可就麻煩大了。”
我剛說到這裡,眼前的三位瞪大了眼睛,湊近了我說。
“什麼樣的麻煩。”
我對著他們點點頭說。
“一般渾然天成的陰陽山,周邊地勢都是很空曠的,原野不適合人居住的,像後天,專門兒改造的陰陽山,大部分都是用來養屍的。”
“我看你們發現的這口棺材,八成就是故意有人埋在那裡,故意對著你們三莊村來的,或者說,即使一口普通棺材,但是,遇上這樣的陰陽山,也會自然而然地成為養屍的肥沃地盤。”
我說到這裡,盧書記好奇地瞪著我說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衝著我們來的?還有人故意搞壞我們三莊鎮的風水嗎?”
“即使?普通老棺材?也就成了危害我們村的大難題了?”
接著,他看了胡勇一眼,又看了看一邊兒一直歎氣地阿旭,我則是重重的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此刻胡勇插嘴說,“有那麼嚴重嗎?你之前不隻是說影響後代子孫嗎?”
他剛說到這裡,就捂住了巴,此刻阿旭和盧書記更加的疑惑了。
於是,阿旭搶先一步,對著我說,“影響子孫後代?天呐,難道這女屍是盧家的佩二奶奶?”
“天呐,壞了,這是真要出事兒了。”
他剛說完,迎麵這一幫人就走了上來,隻見三爺爺先折了雨傘直接對著阿旭說道。
“阿旭,你說什麼呢?要出什麼事兒了?一口棺材而已,你不至於嚇得成這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