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哈哈大笑。
“哎,技術活,賞!”
陳文標心中已經是怒意衝天,但奈何當下形式比人強,隻得帶著已經快要崩潰的陳湘湘離開。
他扯著陳湘湘上了陳府的馬車,結果兩人剛上去,馬車就被金吾衛攔住,陳文標徹底絕望。
“什麼?這一塊成了運糧重地,不讓馬車走?”
“隻允許步行回去?!”
陳文標又驚又怒。
他們之所以要坐馬車回去,就是想讓馬車做自己倆人的遮羞布,以至於自己和陳湘湘的醜態不會被其他人看到。
“秦峰!”
陳文標語氣軟下來了一點:“你看在老夫有這麼個貌美女兒、今天也是貨真價地想要幫你秦家......”
“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!”
秦峰卻是理都沒有理會陳文標,到手就是幾張銀票塞進了金吾衛的手中。
“絕活,賞,重重有賞!”
秦峰對著金吾衛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混賬,秦峰小賊,你等著......千萬彆讓老夫逮到你的把柄!”
陳文標心中已經怒極,差點沒能一口血噴出。
他咬牙切齒,隻得帶著滿身汙穢的陳湘湘,在眾人的矚目中朝著陳府走去。
一路上路人們紛紛側目,不騙人還捂住了鼻子。
“臭死了,這......這人怎麼瞧著像是工部侍郎府中的嫡女?”
“彆提了,那老頭好像就是陳侍郎本人,怎麼現在這個模樣?”
“嘖嘖,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得了失心瘋?”
眾人的言語就像是刀子一樣,刮在陳文標的臉上。
至於自視甚高的陳湘湘,此刻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。
看著狼狽到了極點的陳文標和陳湘湘,秦峰沒有絲毫的同情心,還還指著他們無情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