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光奇也笑著走了上來,很禮貌地拱手一禮:“這一次滿朝文武親自相送,已是秦世子之幸。”
“秦世子還有什麼遺言,可儘管說,本官能力之內,定能幫你辦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聽到這話,眾人也都笑了起來。
對他們來說,扛一根木頭而已,多大點事?
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十兩不行,就百兩嘛!
一個聲名狼藉的敗家子,還能有大夏內閣有信服力?
秦峰掃了眾人一眼,當時都無語了。
是什麼給你們的錯覺,讓你們覺得自己贏定了?
沒有調查就沒法發言權懂不懂?
呃,好吧,你們習慣了狐假虎威,又豈會懂得百姓無米之炊的苦呢!
“老劉,話彆說得那麼滿嘛,小心風大閃了你的舌頭。”
秦峰背著雙手,笑嗬嗬地說道:“當初對戰遼國使團的時候,你們也是這麼信誓旦旦的,結果怎麼樣?”
他抬手指了指地麵,道“嘖嘖,連賬都要懶,嘖嘖嘖!”
被戳到痛處,劉光奇和杜昌和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。
“嗬,秦世子的嘴,還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啊!”
杜昌和冷笑一聲,道:“可惜今時不同往日,今日滿朝文武皆在,都是你咆哮朝堂的證人,屆時一個大不敬之罪,你的腦袋還能掛在脖子上?”
聞言,秦峰雙眼深深地看了滿臉唏噓的一眾大臣,頓時不屑地搖了搖頭。
他看向杜如畫,道:“老杜,一個王者帶著一群青銅的感覺怎麼樣?我都有些佩服你了,這都沒被氣死?”
這群人,也就杜如畫難對付一點。
也就一點。
杜如畫淡淡一笑,道:“世子無需誅心,當然......本官也從未將他們放在眼底就是了。”
秦峰嘴角猛地抽了抽,老鐵,究竟是誰的話比較誅心啊?
眾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。
杜如畫!
你是哪邊的?長誰的誌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