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氏集團的總部辦公樓是在市區，那邊租了兩層樓，各總監以及總部直屬的部門都在那邊辦公。
但是李姥爺死後，李氏集團外憂內患，其他一些邊緣子公司倒閉的倒閉，關門的關門，其整個集團的核心就剩康奧皮鞋了。
“我聽說吳亦鑫和趙良有一蹆，這事是真的嗎？你在人事，應該知道吧。”楊羽問。
“是真的，昨天中午，趙總還去吳總監的辦公室呢，半個小時才出來，大中午的午休時間，還能在裡麵乾嘛。”張芳芳即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，她是一個心胸狹窄，但是很想爬上去的女人。
她想著自己也能像人事總監一樣，管著那麼多人，坐在辦公室吹著空調，午休還能背著老公和同事或上級偷個清。
“你能拍點照片下來嗎？”楊羽希望能找些證據，倒不是說威脅，總能用得到。
“啊？有點困難啊。”張芳芳猶豫嘀咕，這事吃力不討好，那是自己的上級啊，那自己還怎麼混？再說，這事多危險啊，那邊的趙良也是難惹的主。
楊羽知道，她肯定是想要好處。
“你也知道，現在集團被三足鼎立，能活下來的肯定隻有一股力量，你死我活，雖然不是博命。如果李總有幸贏了，我可是她的第一功臣，弄個總監當當也不是問題，到時候給你弄個主管不是話。”楊羽也不是畫餅，這就是打江山啊：“不過你一旦站錯，可就什麼都沒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有得選嗎？我是說。”張芳芳說著，走過來，雙手搭在了楊羽的匈口上。
張芳芳直勾勾地看著楊羽。
這種兄弟的女友也很誘惑，那種曖昧獨特的刺激感，讓楊羽無法自我，但是潘軍的影子又時刻在腦海裡出現。
“你還真不是男人。”張芳芳故意激將他的，現在的楊羽，可是廠裡的紅人，前途無量，比起她的男友潘軍，現在可不隻是好了一點點。
曾經同一起跑線，甚至因欠著巨債，遠不如潘軍，可現在呢，潘軍還是那個底層小職工，楊羽已經是董事長秘書，更讓張芳芳的價值觀發生變化的是，她現在接觸的人和事。
張芳芳現在也是坐辦公室了，雖然同事們還是很多看不起她這種鄉下人，但是她看著女同事們的打扮，濃妝豔抹，用最好的化妝品，談論衣服，時尚潮流，明星。
張芳芳就感覺自己很low，幾次同事們一起逛街，她們買最好的化妝品和衣服，可是張芳芳呢，一件都買不起。
為這事，張芳芳還跟潘軍大吵了一頓，人就是這樣改變的。
楊羽看著張芳芳，突然有了一股衝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