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這個創新款，再想想，如果我是底層人民，一個底層男人去買皮鞋，應該是怎麼樣的？”楊羽問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。
“肯定是偏耐用，最好又好看。”潘彩兒回答。
“對。”楊羽也是這個想法，說道：“所以在好看上，不能用時尚去評估，應該用大眾眼光，比如鞋頭應該圓潤比尖的好看。”
“至於耐用，至少皮不能太薄，人家一摸就感覺不實在。”楊羽覺得自己就是底層人，底層的人都節省，那怎麼才能讓皮鞋又好看又耐用呢！這是核心。
“當然了，你是專業的，我是業餘的，我隻是提我個人的想法，你也可以不采納。”楊羽怕她不開心，還是很注意的。
但是潘彩兒卻采納了楊羽的意見，進行了設計上的改良。
為了深入大家對產品的想法，楊羽想到了一個主意，他不是正好在擺地攤嗎？於是他對每一個前來購買的顧客做了市場調研，問他們喜歡什麼樣的款式，什麼是好看，皮鞋應該是怎麼樣的等等。
最終將這份市場調研繪製成數據，整理出來給了設計師潘彩兒。
“這數據可都是底層人民的心聲呢！”楊羽說道。
“沒想到你還挺上心的。”潘彩兒覺得楊羽是負責靠譜的。
但是公司高層裡，對於楊羽的這低端策略那就是看小醜表演。
“所有的國際大牌子皮鞋都是走高端的，竟然想走99元的地攤貨，真是有病。”
“人家楊羽才專科，算啥，沒啥文化，胡亂領導，那李總也是瞎了眼。”
這種聲音在工廠裡很多，傳到李若水和楊羽的耳裡，聽了都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