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業那天，楊羽是忙壞了，到處是工廠發傳單，拉客人。
“來看看，距離這裡就五百米，往西走，很便宜，充100送100。”楊羽成了拉客發傳單的。
努力會帶來收獲，這樣反複的拉人，再拉人，剛開業，生意還不錯，但是卻不是楊羽預想的那樣，不是火爆，如果打分的話，隻能算60分，合格，不虧。
楊羽走了五家店，全部都是如此，和十三街區的人流差距挺大。
哪裡出了問題呢？
楊羽一直觀察店裡的人的特色，和原來的定位還是很像，是底層的人。
這應該沒問題啊？那哪裡有問題呢。
楊羽想不通。
這天下午，下班時間點，楊羽準備去現場做個調查。
“大哥，前麵500米有個快餐店，晚上可以去那吃，打折，充值還送100元呢。”楊羽迎上了一個工人拉客道。
那個工人搖搖頭。
“大哥，你沒去過怎麼就搖頭呢，我們的湯很好喝，是單獨燉出來的，和家裡做的沒多少區彆。”楊羽解釋道。
那工人還是擺擺手，說道：“吃不起啊，晚飯都回去吃。”
“便宜的，不貴，充值送錢還送湯，折算下來，很便宜的。”楊羽解釋道。
“再便宜，10塊錢總要吧？我回家吃豆腐青菜3塊錢就可以了。”工人說道。
這話楊羽也沒轍了，10塊錢，自己成本都不夠呢。
這時，又出來一個職工，看他樣子，不像是車間的，像是做辦公室的，像市場，銷售那類的人員，穿著製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