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麼說,這個時代終究還是比較注重男尊女卑的。
這麼一個主要是男人參與的場合,若是被女人插足參與,那女人會被抨擊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。
再說了就算女人要作詩,也不應該選擇勾欄院這麼一個地方,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公共場合。
不單單陳旦有這個疑惑,就是台下的人亦是同樣如此。
在胡燕上台的一刹那,台下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。
“這女人誰啊?這是想乾什麼?”
“誰知道呢?該不會也是想作詩吧?”
“荒唐,詩詞大會哪裡是一個女人隨意搗亂的,趕緊把人給弄下來。”
“現在的女人當真是越來越大膽了,什麼場合都敢出現。”
“等等,這人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呢?似乎是附近酒樓那邊的把?”
“管她什麼人,反正詩詞大會不允許女人隨意搗亂。”
胡燕還沒有完全上台,台下立馬嘈雜一片,無比的混亂。
毋庸置疑,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個意見,讓胡燕趕緊下台,彆搗亂。
對此,陳旦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,臉色不由得凝重了幾分。
雖不知胡燕究竟為什麼這麼做,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,對方恐怕不懷好意。
突然,陳旦的腦海裡快速閃過一道靈光,意識停留在之前胡燕那個狡黠的笑容。
似乎剛才胡燕說了,如果自己不作詩,恐怕那些才子會群毆他。
一時之間,不好的預感包圍了陳旦整個人,後背頓時隻覺得涼颼颼的。
陳旦緊緊抿著唇,視線一直緊跟著胡燕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