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和賤民混為一體,這陳旦還真是沒臉沒皮啊。”
“畢竟不在一個世界的,咱們也就看看熱鬨。”
“就算是咱們不收拾他們,遲早也會有人收拾他們。”
“看都不用看,就這些賤民出去之後,恐怕那些城裡人都不會去醉春樓吃飯。”
“如此肮臟之人碰過的東西,要我恐怕都會拿東西進行消毒。”
商會眾人的語氣特彆尖酸刻薄,語氣裡滿是對城郊村民的鄙夷。
不怪他們如此,而是在這個世界裡麵,富人和窮人的世界向來就是天生對立的。
不管他們再怎麼眼紅,可是依舊改變不了村子人出馬的巨大效果。
在村子人出馬之後,醉春樓的營業額立馬上漲為四百三十二兩,又再次超過了其他三家酒樓的總和四百零六兩總和。
雖然超的不多,但是該吃的人都進去兩邊吃了。
按照之前協議上標明的條件,已經進去過的人不能再重複進去。
所以即便就是現在外麵有很多人,基本都是留下來看結局的。
特彆是村子裡的人,一個個都在為陳旦加油納威,彆提多熱鬨了。
反觀酒肆老板這邊,寥寥可數。
若是此時有人看向酒肆老板的臉色,估計都會嚇一跳。
對方的臉色漆黑,黑的幾乎都能夠滴出水一樣,眼神陰沉,看上去極為嚇人。
眼下三家酒樓的人,同時還有商會的人都已經進去吃了。
毋庸置疑,若是此時此刻,如果沒有批量的人去酒肆老板的三家樓,那就必輸無疑。
三家店乾不過人家一家店,特彆是還是一個鄉下人的店,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。
突然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人群傳來一陣騷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