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雖然暫時退到了內城和皇城,可是調動的兵力嚴重不足,這讓他相當犯難,脾氣也越來越大,動不動就發火,對手下非打即罵。
手下每天過得提心吊膽,度日如年,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對,就被蠻多加一通拳打腳踢。這還是輕的,手下們甚至相信,要是趕上誰倒黴,蠻多加甚至可以隨手把他的腦袋砍下來。
手下誰都不敢接近蠻多加,這讓他很不滿,瞪眼看著手下們說道:“你們怎麼回事?乾嘛離我那麼遠?是不是覺得我倒了黴,離我近了沾染晦氣?”
手下嚇的直哆嗦,既不敢說是,也不敢說不是。
蠻多加更怒了,衝到手下的麵前,抬手就是一個嘴巴:“可惡的東西,你活膩歪了?是不是覺得老子丟了外城和中城,你們覺得老子大勢已去,終將會敗給陳旦那小子,所以刻意的給我保持距離,伺機逃跑?”
手下臉上立刻浮現了一個紅掌印,腫了老高。連牙都被打掉了一顆,鮮血順著嘴角溢出來。
但他不敢擦,慌忙跪倒在地,不停地求饒:“首領饒命,小的絕沒有背叛之心,小的誓死追隨首領,首領讓我乾嘛我乾嘛。”
蠻多加不耐煩的打斷了他:“夠了,嘴巴上說的好聽,到了關鍵的時候,哪個不是自己顧自己?有哪個願意為我而死?看看內城和皇城的這兵力,要是陳旦那小子再次發動攻擊,我拿什麼抵擋?我辛辛苦苦的耕耘了這麼多年的基業真的難免拱手相讓的命運嗎?”
手下無法回答這個問題,蠻多加的說的是實話,內城和皇城多半都是他的家眷,這些人是無法上戰場和陳旦的士兵對抗的。
手下忽然想起了一個人,眼睛頓時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