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從事大人為什麼這麼說,讓他去命令一個縣令,這不是無稽之談嘛!

“這你無須多問,隻要按我命令行事即可!”

“這是我隨身印綬,見了此物,安次縣令必會知我身份!”

鮮於輔從腰帶上解下印綬,這是鮮於輔幽州從事的象征,有這個東西足以讓安次縣縣令俯首聽命。

“是......是,大人!”憨厚隨從回應道。

小心從鮮於輔手中接過印綬。

“按我之命就是大功,若有差池,立斬不赦!”隨後鮮於輔狠聲道。

“遵命,小人必定按大人之命行事!”憨厚隨從戰戰兢兢道。

手中真真實實的印綬讓他意識到,完成了鮮於輔交代的任務,將來榮華富貴享之不儘,但若是完不成,那就真的也像鮮於輔那麼說的,死無葬身之地。

隨即鮮於輔調轉馬頭,朝著剩餘隨從道:“所有人,立即調轉馬頭,隨我返回薊縣!”。

“大人,已經天黑了,山林中趕路甚是危險啊!”

“是啊,大人,不如休息一晚,明天再回返薊縣也不晚啊!”

一眾隨從紛紛出言勸道,他們覺得晚上著急返回薊縣實在是太危險了。

“實話跟你們說,我現在有天大的緊要之事要回稟州牧大人,屆時榮華富貴享之不儘、用之不完,若是有誰拖累,下場你們自己想!”鮮於輔揮著馬鞭說道。

聞言,一眾隨從也是麵露激動之色,也不顧晚上的危險了。

“大人,我等立即護送你返回薊縣!”

“走!”

隨即,鮮於輔率領剩餘隨從與那憨厚隨從分彆,冒著夜色往薊縣方向而去。

待眾人離開,幾名哨騎才敢從灌木之中冒出頭來。

“怎麼辦,那似乎是幽州牧劉虞的人!”

“不好,肯定是被其看出端倪,著急回去稟報劉虞去了!”

領頭的哨騎也是焦頭爛額,不曾想這些不速之客竟然是幽州牧劉虞的人,而且從剛才偷聽到的對話來看,很明顯那些人已經察覺到異常了。

他想追上去將這些人滅口,但是加上自己也就五人,在這茫茫夜色之中根本辦不到,而且還會打草驚蛇。

想到這,領頭的哨騎出言道:“我等人少,對方人多勢眾,看情況,公孫統領的運糧隊已經暴露,為今之計隻有立刻回稟趙統領,好早做準備!”。

“讚同!”

“讚同!”

剩餘四人紛紛出言附和。

“不過,在這之前先把那前往安次縣的隱患解決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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