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軍防備不足,被其衝亂了陣型,本來屬下拚死穩住陣型,準備反殺這些黃巾,但對方戰鬥力異常凶悍,前隊統領都不是那黃巾渠帥的一合之敵!”
“雖暫時穩住局勢,但還是難以敵過其兵鋒,屬下也被其射中,當時差點就為國捐軀了!”
“那夥黃巾賊趁我重傷,徹底擊潰了我軍,從而致使大軍儘沒!”
“而後屬下退守安次縣,昏迷了數日,待傷情好......咳咳......好了些,就立刻回來稟報大人!”
隨即鮮於銀攤開手掌,赫然是方才咳出的血!
不得不說,鮮於銀這一手演的極好,上首的劉虞當即眼中閃過一絲憂色。
“既然中箭了,就先別跪著了,一旁就坐!”幽州牧劉虞緩緩道。
“不,屬下有罪,不敢入座,待大人查明真相,屬下是殺是刮,都無怨言!”
聞言,劉虞默然,當即朝著一旁跪著的鮮於輔冷聲道。
“鮮於輔,鮮於銀自稱驗明那糧隊糧商正身,並不是公孫範,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等劉虞點到鮮於輔,他的兩條腿都已經跪的有些麻木了,當即顫巍巍的起身道:“回稟大人,這屬下無話可說!”。
“哼!”劉虞當即冷哼一聲。
“就是因為你這莫須有的消息,才會讓鮮於銀率一萬大軍前往安次縣,現在致使大軍折損,你之過不可饒恕!”
聞言,鮮於輔當即開口道。
“回稟大人,屬下自知大軍折損,應該擔責!”
“但......但屬下還是想把心中不快一吐而儘!”
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一塊說出來!”上首的劉虞冷冷道。
“是,大人!”
“這其一,這支糧隊的糧商當時驗明正身,確實不是公孫範,但屬下覺得甚是蹊蹺!”
“有何蹊蹺?”劉虞追問道。
“當時在回返薊縣之前,我曾讓隨從帶著我的印綬前往安次縣授意安次縣令阻擊糧隊!”
“但事後我去求證時,安次縣令卻聲稱並未收到過任何消息!”
“而後我翻遍安次縣內外,也沒有找到關於我那隨從的任何消息!”
“由此觀之,屬下認為,必定是我那隨從遭人殺害,以致於消息走漏!”
“糧隊有所察覺,從而使了個李代桃僵之計,這是其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