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黃巾賊和那糧隊的事還要繼續追查!”鮮於銀笑了笑道。
“是是是!”鮮於輔忙不迭回應道。
......
回府的公孫紀越想越氣,這鮮於銀和鮮於輔簡直欺人太甚,還有那幽州牧劉虞也是昏庸至極。
二人犯下如此過錯,竟然也不加以處置,反而讓這兩個小人能夠戴罪立功。
不過鮮於銀和鮮於輔二人在大殿之中所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,把那些因素結合起來,公孫紀也覺得此事有極大可能與右北平的白馬義從有關。
那糧隊也十有八九是往右北平去的!
這什麼冀州中山國來的商人?
實在是有些經不起推敲,往年從來沒聽說過這大冬天的會有冀州的商人來到苦寒的幽州行商。
所以結合這前前後後的種種,公孫紀隱約覺得右北平所圖甚大,莫非公孫瓚真有意幽州,乃至河北四州?
不然費這麼大周章去解決內憂外患?
想到這,公孫紀想前往右北平見公孫瓚的心緒又被勾起,是該去右北平看一看了。
當即寫了一封信件,將安次縣發生的事情經過詳細的陳述了一遍。
不僅如此,還在信中的末尾提到啟程回右北平。
寫完信件的公孫紀喚來心腹,將信件交給他後,還是按照之前那般又吩咐了一遍,待那心腹離去後,公孫紀便安心的閉目養神。
......
薊縣驛站。
天色已然變黑,迷蒙的夜色籠罩著這幽州的中心。
而在驛站之中,此時燈火已經點起。
兩人對立而坐,正是程昱和典韋二人。
此時的程昱手中正拿著一封信件,心神都彙聚在了那封信件之上。
這信件同樣是在傍晚時分,忽的被人綁著石塊丟進院內。
而後被巡視的精銳衛士發現,通報到程昱和典韋這裡,才有了程昱和典韋二人夜晚的對燭相談。
拿到信件的程昱自是知道,這又是公孫紀偷偷派人送來的情報,麵色沉穩,仔細研讀信件上的內容。
與之相反,對麵的典韋則是神色焦急,想知道那信件裡說的什麼。
這些日子,雖然迫於驛站外的盯梢,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照常外出,但典韋的心思早就飄到安次縣去了。
一邊是公孫範的糧隊,一邊是一萬薊縣大軍。
還有不知在何處的趙雲和白馬義從。
急迫想知道結果的典韋忍不住出言問道:“程先生,這信件上究竟寫了什麼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