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貨下來拎著桶就左看右看。此時已經淩晨兩點了,街上哪裡還有人。他到了書店門口就往門上潑。我和虎子在屋頂上直接就聞到了汽油的氣味。
虎子大喊一聲,直接就從屋頂跳了下去。
這一下,可是把這潑汽油的人嚇壞了。
要不怎麼說做賊心虛呢,這貨扔了汽油桶,轉身就跑,摔了個狗啃食。自行車也不要了,爬起來接著跑。
另一個一看這情況,早就騎著自行車跑掉了。
虎子飛奔去追,而我這時候看到後院有火光。
我朝著虎子喊:“彆追了,救火!”
虎子飛奔回來,我倆翻過牆頭到了後院,這火已經燒起來了。
水桶裡早就準備好了水,水缸裡的水也是滿的,幾桶水下去,這火也就滅了。
我和虎子互相看著笑笑,虎子說:“一群宵小之輩,蠅營狗苟,不堪一擊!”
我說:“賊嘛,就這點本事了。”
我倆打開後門進了書店,開了燈。然後我倆就坐在書店裡,虎子弄了一隻熏雞出來,我倆就坐在這裡喝了起來。虎子抓著酒杯說:“老陳,這不用說是胡家人乾的。但是我不明白的是,他們為啥要燒死我倆呀?有那麼大的仇嗎?”
我說:“我們不是胡家人,不知道胡家人在想什麼。也許我倆讓胡家太難受了吧。尤其是明天,他們很怕我去公園把那穴給點出來。”
虎子聽了之後,慢慢抬起頭看著我說:“老陳同誌,你和我說實話,是不是你找到了?”
我點點頭。
虎子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戳,一拍大腿說:“太好了。老陳,這胡家對我們都下了死手了,我們也沒必要裝慫了吧。不然彆人還以為我倆好欺負,好歹現在我倆在這四九城也算是有一份了。不能就這麼認慫!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是啊。這胡家太欺負人了。”
我這時候把那信紙拿出來了,展開後看著那娟秀的字跡,我說:“給我們報信的,你說會是胡嫻嗎?”
虎子聽了後嘿嘿笑了,說:“老陳,你是不是惦記上人家了?我可是打聽了,整個京城基本上都知道胡家有個胡嫻生的是美若天仙,但是問誰又都沒見過她。就像是這個人不存在一樣。”
我笑著說:“這比過去窯子裡的花魁還難見啊!”
虎子說:“窯子裡的花魁花錢就能見到,但是這位胡嫻小姐,那不是有錢就能行的。多少的軍隊大院的子弟,多少官家的少爺,包括商界精英,都去拜訪過胡家,求著見見這位胡嫻小姐。愣是誰都沒見成。”
我這時候撇著嘴說:“怕不是有麻風病吧!”
虎子聽了之後指著我哈哈笑了起來,說:“老陳你不厚道,有這麼說自己對象的嗎?”
我也哈哈笑著說:“拉倒吧,我越聽你說越覺得瘮得慌,我怎麼覺得這胡嫻小姐是個鬼啊!”
我和虎子一共喝了半斤酒,也就到量了。
其實這酒就是壓壓驚而已。
第二天一早,工人來了,看到火燒過的痕跡,問怎麼回事,我和虎子說失火了,多虧救得及時,沒有什麼損失。
工人們隨便問了兩句,就開始乾活了。
大娟子來了之後,我和虎子就騎著大挎子出了門,直奔公園。
我們到了公園的時候,是上午九點。
剛到門口,我就看到了羅會長和他的那個靈性十足的孫女。
羅會長手裡正拿著一卷圖紙,行色匆匆。看到我之後愣了下,隨後大聲說:“陳原,你不是說不來了嗎?”
我說:“有始有終,最後一天了,我過來看看。”
“也好,你們先進去管理處。我隨後就到。”說著就揮揮手,示意我們開著車先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