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俊傑這時候叫囂道:“此地有大墓,絕不可能。除非有人存心陷害這墓主人全家。”
羅會長這時候打量著四周,看著我說:“陳原,你是不是搞錯了啊!這裡怎麼可能會有大墓啊!”
我指著說:“挖吧,墓道口就在這守山犬下了。”
研究院的院長此時也走了過來,這是個花白頭發的乾瘦老頭,他說:“不可能吧,這裡怎麼會有大墓呢!”
我說:“挖吧,萬一我說對了呢。”
胡俊傑這時候嗬嗬一笑說:“那就挖吧,我也看出來了,反正挖錯了也隻是錯了而已。我也看出來了,這陳原在耍猴兒!”
我沒有心思在這裡聽他說這些無關痛癢的屁話,而是轉過身去朝著下麵走去。
那邊開挖了,沒有人在乎我在做什麼。而我的好奇心徹底被這輛黑色轎車吸引了。當我接近這轎車的時候,這轎車竟然緩緩地開走了。
我站在一棵垂柳樹下,從垂下來的柳枝的縫隙裡,看著這輛漸行漸遠的黑色汽車。
……
要想打開這墓門,必須先挪開這守山犬才行。
守山犬大概三噸重,靠著人力是沒有辦法挪動的。所以,這守山犬不僅是一塊鎮靈石,同時也是一塊防盜石。
一般盜墓賊也好,摸金校尉也好,都不會成群結隊,無非就是三五人一組而來。他們也不可能有大型機械,都是靠著小巧精致的工具打開墓室。
有這守山犬堵在門口,三五人是彆想挪動的。
不過這守山犬對考古隊可就毫無作用了。
一輛卡車式的吊車已經從山下開了過來,就是那種卡車頭,吊車臂在車鬥裡的那種吊車。
這種吊車的好處就是靈活,迅速。它很快就開到了現場。清理了守山犬周圍的土方之後,用繩索捆/綁上,吊車很輕鬆就把這守山犬給拔了起來,拎著放到了不遠處的一塊平地上。
這守山犬一拔下來,眾人就圍了上去,在這裡,我看到一個直徑一米的豎井。
三爺一拍大腿說:“我的天,真有大墓!”
有考古隊員過去,拿著手電筒往下照了照,說:“不算太深。”
此時,已經有人在一旁拴繩子了,這繩子就拴在了卡車上。然後把繩子的另外一頭扔進了大墓之內。
很快,有一個考古隊員帶著頭燈就順著繩子下去了。
下去也就是十幾分鐘,他就上來了,一上來就大喊了起來:“果然有大墓,下麵有墓碑,墓碑上寫的清清楚楚,墓主人叫李營,與妻子合葬於此。是妻子先死的,李營後死的。李營是唐代開元十九年去世的一位郡王。”
此話一出,有人歡喜有人愁啊!
院長拍著手大喊:“太好了,真的太好了。”
楊隊長也大笑起來,接著過來緊緊地抓住了我的雙手說:“太好了,陳原同誌,太感謝你了。要不是你,打死我們也想不到這麼一座郡王的大墓會葬在這個地方。不過話說回來了,到底這是為什麼啊!”
李雲成此時在不停地看著四周,但是他怎麼也沒看出來,在北山上有那麼一處斷崖是人為的。很明顯,他也蒙了。
胡俊傑在這背陰之地,竟然出了一頭的冷汗,他用袖子擦了一把後說:“不可能的,一位唐朝郡王,怎麼可能在這裡下葬,不可能的。”
說著,他下去了大墓。隨後,李有容和白皙也下去了。
他們三個在十幾分鐘之後陸續上來了,胡俊傑上來之後,沒有說話,而是一屁/股坐在了一旁,他說:“怎麼會這樣?為什麼會這樣?這不可能的,絕對不可能的。”
虎子這時候嗬嗬笑了,說:“胡將軍,你這嘴也真夠硬的了,大墓都擺在這裡了,還不可能呢!我看你也彆在這裡不可能了,回去給你/妹妹準備嫁妝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