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誒了一聲說:“這話在理。”
胡俊傑這時候在一旁嗤笑道: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”
虎子要急眼,我說:“虎子,君子動口不動手。”
打架有什麼用?人家譏諷你,你最好就住嘴,用實際行動打他的臉才是最解氣的。
洗完澡之後,我和虎子一出來,我掃了一圈,沒有看到那三個女孩兒,她們女孩兒上廁所慢,洗澡更慢。
我也不想等了,就和王教授告辭。我不想參與什麼專家組的事情,這裡已經和我沒關係了。
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找尿鱉子。
馬五一撥人會被警察通緝的,他盜走了大量的珍貴文物,這是重罪。
馬五也是財迷心竅,他可是當著警察的麵乾的這種事,除非他能逃出國,不然就隻能做一個不能見光的人,和尿鱉子一樣。
我覺得,尿鱉子這些年用螞蟻搬家的方式偷走了大量的文物,這些東西估計足夠填/滿一間房了。
尿鱉子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,甚至他來偷東西不是為了錢,而是偷東西成癮。要是沒人發現,他會一直偷到老,偷到死,他哪裡花得完這麼多錢啊!大白菜二分錢一斤,貴的時候三分,你弄那麼多錢怎麼花啊!
虎子說:“老陳,這就走了啊!”
我說:“不然呢。”
虎子說:“得嘞,我們撤,吃上三姨奶的薄皮大餡兒蒸餃,喝上兩盅小酒,然後美美地睡一覺。”
馬五是絕對不可能找我們麻煩了,他現在應該能清楚地知道殺他家人的是大勇。況且他現在也不宜露麵,他應該是連夜拿著東西跑路了。
至於跑哪裡去了,我倒是有個分析。我覺得他有兩條路跑,其一就是廣東那邊,可以從那邊去香港。到了香港之後,那可就撒開歡了,有錢你就成了爺,誰拿他也沒辦法;還有就是去福建那邊,偷渡去對岸。
至於彆的路,比如去雲南到東南亞啊,這都不現實。畢竟那邊太亂了,去了等於就是去送死。
廣東和福建,他最可能的就是跑去廣東。然後偷渡去香港,在那邊當一個土豪還是沒問題的。
要是現在動用一切力量攔截馬五,是能攔截的到的。就看警察有沒有這個決心和意識了。
畢竟要抓這麼一個滿肚子壞水兒的人,不是很容易的。況且馬五在北/京混了這麼些年,也是有些狐朋狗友的,這些人辦正事不行,乾違法亂紀的事情,全是行家!
我不找馬五,這種人現在你找到他也沒啥意思,他會和你玩兒命,現在他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那些文物上,見了那些文物之後,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忘記了。他現在早就跑出了北/京城了,我也沒有必要去找他。
但是有個地方他一定會去一趟的,那就是去保定雄縣找一下呂曉婉,他臨走之前一定會把孩子的事情交代清楚,讓呂曉婉把孩子接過去,然後還會給呂曉婉留下一筆錢。馬五就算是再混蛋,他也不可能對自己拋下的這個孩子不聞不問。
指望自己的老婆照顧這個孩子不太現實,也不放心,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孩子親媽把孩子接走。
所以,現在要是快點去雄縣,也許能抓馬五個正著,不過警察不一定能想得到這麼多,他們在做什麼我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的是,他們製定一個抓捕行動,開會就要開很久的。
我們把三姨奶接回家,安頓好之後,三姨奶真的就給我們包了餃子,吃飽喝足之後,美美地睡了一大覺,早上五點鐘起床,頓時就覺得渾身都是力氣了。
虎子六點半起來的,他起來的時候,我早點都吃完了。
我在旁邊說:“快吃,吃完我們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哪裡啊?”
我說:“尿鱉子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