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關係。”我說。
“有什麼關係?你不是喜歡我表姐胡嫻的嗎?你剛才還吵著要和她今天訂婚呢。”
我說:“我那是在氣你舅舅和舅媽/的,那都是氣話。”
“氣話可以說,但要是我舅媽點頭答應了,你難不成還反悔嗎?有些事可以開玩笑,有些事不行。你剛才的氣話就不行。”
我說:“他們不可能把胡嫻嫁給我的,就算是嫁給我,我也不會同意。”
“你又說氣話,我表姐傾國傾城,十個我加一起都不如一個表姐。她不僅人長得美,也有學識,沒有男人不喜歡她。”
我說:“我就喜歡你。”
她聽了之後臉一紅,低下頭說:“喜歡我,就要為我想。為了我,不要鬨/事。舅母和舅舅待我和親生女兒一樣,……”
我說:“我和你說過,我不是來鬨/事的。”
正是這時候,我就聽到身後胡長生說了句:“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?這裡沒有你的事,回屋去。”
仁山說:“我知道了,我這就回屋。”
說著,她看看我,然後低著頭紅著臉走掉了。
我這時候看著胡長生說:“胡叔叔,我喜歡表小姐。我想請你和她父母說一下,同意我和表小姐交往。”
胡長生看著我樂了,說: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彆做夢了。陳原,本來我對你還有點好印象的,但是剛才,你把我對你所有的好印象都給作沒了。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我說:“我對你也是有些好印象的,剛才也沒了。要不是我喜歡你外甥女,我看都懶得看你一眼。”
胡長生說:“好,希望你小子以後記住今天的話,我們走著瞧。”
我說:“走著瞧就走著瞧,看誰能笑到最後。我把話放這裡,這輩子我非你外甥女不娶。”
“那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吧。”胡長生一伸手說,“請吧,這是我胡家後宅,不是你這個娘家人該來的地方。前麵好酒好菜都上了桌,龍四爺和屍老板他們都在等你呢。”
我說:“彆惹我。”
“這是我胡家,你太猖狂了。”他瞪圓了眼睛喊道。
我說:“你們胡家沒有待客之道,我也不必在這裡和你客氣。”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,我就不和你聊了。”
他追著仁山走了。我知道,這是教訓仁山去了,不讓她接近我。
我呼出一口氣,這時候又想起了陳俊儒的話,還是要做好自己才行,不要指望著討好彆人,尤其是女人。
到現在我都在懷疑陳俊儒給我講的那個關於鬼為媒的故事,在我看來,應該是他早就相中了我的祖母,然後買通了郭家內部的人,要麼是老媽子,要麼是小丫鬟。搞清楚了這裡麵的前前後後的事情之後,用策略把我祖母搞到手了。
哪裡有那麼玄的事情,還鬼做媒,虧他想得出來。
看來我也要學學我的祖父陳俊儒了,要用點策略才行。等我回去就想個辦法,我也要在胡家找個內應。
俗話說的好,不怕賊偷,就怕賊惦記。我惦記上她了,才不會和書上說的那樣,為了愛她就放手。我的愛很簡單,那就是占/有。放手的愛那算什麼愛啊,那就是給不/愛找的借口。
到了前麵之後,胡俊傑看到我就對我招手說:“陳原,來,我給你介紹個朋友。”
我走過去,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胡俊傑的身邊,胡俊傑笑著說:“陳原,你隻認識東青龍了,這次我給你介紹的是西白/虎的傳承人,梁斌。梁斌,這就是陳原,我和你提過的。”
我一聽梁斌腦袋就嗡的一聲,這梁斌一定和尿鱉子梁天成有關係的。沒等我說,這梁斌就笑著說:“我聽過你,我二叔梁天成就是被你給弄進去的吧。不過他也算是罪有應得,那件事就不提了。”
他伸出手來,皮笑肉不笑地和我握手。
我有一種感覺,他可不是不想提這件事,他在憋著壞呢。但我還是把手伸出去,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