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八個人圍攻我一個,我不狠點就要趴下做狗了。胡叔叔,要是有人要你做狗,你會怎麼做?你會就地汪汪叫兩聲請求原諒,還是和人玩命?”
我看著梁斌說:“梁斌,事兒是你起的,就要從你這裡了結。趴下,把這根骨頭吃了今天就算過去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搞錯狀況了?現在是我的人在圍著你呢!”他抬起手來,指著我的眼珠子說。
虎子在外麵大聲說:“我真奇怪了,乾嘛都想欺負一下我們呢?我們外地人來著京城混是不是特不招你們待見啊?”
我說:“虎子,還真有這個原因。本來人家在這一畝三分地玩得好好的,出去都特有麵子,混得風生水起的。突然來了我們這兩塊料,他們說什麼我們也不聽,讓我們怎麼做,我們也不做。讓我們追狗,我們非要去攆雞,讓我們上東,我們偏要上西。這下好了,這群人一商量,乾脆就一起合夥收拾我倆,把我倆收拾服了,他們才有麵子。”
虎子說:“憑什麼啊,我還想欺負人呢。”
胡長生說:“胡鬨,好了,不要再較勁了。都給我個麵子。”
我說:“胡叔叔,不是不給您麵子,是您不給我麵子。剛才梁斌讓我趴下吃骨頭的時候您乾嘛去了?現在輪到我讓梁斌吃骨頭了,您出來要麵子了。您還真的能舍得出這張老臉來。”
胡俊傑在一旁說:“麻煩你尊重下我爸爸。”
我說:“你爸爸又不是我爸爸,我尊重得著嗎?他是戰鬥英雄還是勞動模範啊?就是一個奸商而已,我尊重得著嗎我?今天我可是娘家人兒,你們就看著娘家人這麼挨欺負嗎?”
梁斌笑著說:“你還真的當我怕了你嗎?你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吧!你就是一條狗,在這四九城你想揚名立萬,你還差得遠呢!”
我說:“怕不怕是你的事,今天這骨頭你不吃,你就出不去這屋。”
梁斌說:“那好,有本事讓彆人都彆插手,今天不管是傷了,殘了,自己擔著。”
我說:“彆說是傷了殘了,就是死了都白死。梁斌,也許你沒遇上過這麼橫的吧,今天是不是心裡特沒底?”
虎子在一旁說:“這種生瓜蛋子,欺負老實人有本事,真遇上茬子了,心裡慌著呢。”
我說:“梁斌,來吧!你們一起上,省得我一個個收拾起來麻煩。”
梁斌不是個輕易就慫了的主兒,但是他的確沒遇上過我這麼淡定的,估計一般時候他們七八個圍住一個,那人當場就慫了。
胡長生大聲說:“胡鬨,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?今天是胡家大喜的日子,我們胡家的家主胡將軍訂婚,你們來這裡打架來了嗎?梁斌,讓你的人都撤了。”
我說:“撤不了,這骨頭不吃,梁斌走不了。敢後退一步,我就給他留點紀念。”
胡長生說:“陳原,你沒完了是嗎?”
我說:“我要是就這麼算了,估計明天就要有人騎我脖子上拉屎了。”
梁斌說:“胡叔叔,這件事我看您管不了,您也彆管了。現在是我和陳原的私人恩怨。我們就用私人的方式解決。陳原,我們彆在這裡打,你要是有種,我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。”
我說:“說了你走不了,你怎麼還想出去?想從這裡出去可以,地上的骨頭吃了。不然你動一步試試。”
梁斌嗬嗬笑了,看著周圍說:“大家也看到了,我可都是被逼的。等下要是我把陳原給收拾了,大家給我做個證。”
“沒人幫得了你。”
虎子這時候手裡抓著根七寸釘就進來了,這東西拿起來還是很順手的,他推開了圍著我的壯漢,然後直接走到了我的身後,背靠著我站在我的身後說:“老陳,後背交給我就好了。你就盯住這小子,彆讓他跑了。”
我說:“他跑不了。這根骨頭是他準備的,必須他吃。”
虎子要是不站在我身後,我有七分把握留住梁斌,虎子在我身後,我有十分把握。這梁斌隻要後退一步,我立即就要上去動他。我現在腦海裡已經有了他的各種行為模式的應對方式。
最可能的一種就是,他帶人圍攻我們。但是他不直接上,而是後退一步,讓手下先上。我就直接用瓷片先割開這兩個壯漢的皮肉,然後直接過去擒他,往地上一按,瓷片頂住臉,不吃就一點點往裡割。我看他吃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