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畫扯/下來,隨手就撕碎了,往旁邊一扔說:“陳原,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,你家是哪裡的?”
我說:“我做古董生意,可以說和胡家算是同行吧。”
“同行是冤家,這麼些年,毀在胡家手裡的同行多了去了。你小心點兒。”
我笑著說:“有你在我怕啥!以後要是胡家要收拾我,你給我通風報信。”
“合著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啊!”
我說:“雪姐,你想哪裡去了,這都是話趕話趕到這裡了。”
梅雪看著這個屋子說:“墨老板說了,以後讓我當這裡就是娘家,我隨時想來就能來,想住多久都成。這是不是就把這屋子送我們了?”
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,隻能點點頭說:“是吧。反正你想啥時候來就來,有什麼事讓小紅給我留消息就行了。”
晚上說吃東西的時候,梅雪說不想吃鴨子了,想吃東來順的鍋子。我去前麵問小紅有沒有火鍋,小紅說有,她把店麵關了,然後回來操持著弄火鍋。
打了電話,要了東來順的羊肉片和牛肉片,要了幾樣菜,要了毛肚百葉,要了一盤大蝦,要了一瓶五糧液。東西到齊了,我把小紅留下一起吃。
小紅不喝酒,梅雪非要勸她喝點,小紅沒辦法也喝了點。
梅雪最後從胳膊上lu下來一個金鐲子給了小紅,親手給小紅戴上了,說:“小紅,這是雪姐給你的一點意思,你千萬要收下。”
小紅說:“這咋好意思啊!”
說著小紅看看我,我說:“收下吧,我不會和墨老板說的。”
“那我就收下了,我吃完了,前麵還要打掃一下。你們吃完了喊我一聲就行,我過來收拾,我就住西廂房。”
說完她出去了,直接去了門麵房裡。
梅雪說:“給她個手鐲,堵住她的嘴。免得她出去亂說。”
我抓著酒瓶子給她倒了一杯,我說:“你倒是大方,一個鐲子不少錢吧。”
“那點錢算啥,這屋子裡隨便一件東西都比我那鐲子值錢。”梅雪看著我笑著說:“陳原,你老實和我說,你和這墨老板是不是有一腿?”
我低頭看著自己說:“你看我像是能和墨老板那種女人有一腿的人麼?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我覺得也不像,真搞不懂了,這墨老板怎麼會這麼給你麵子。”
我在想著,今晚找個什麼理由離開這裡,就是這個功夫,墨丠突然就一掀門簾進來了,她喘著氣說:“陳原,找你有事兒,跟我出來一趟。”
我站起來說:“啥事啊?”
墨丠沒有搭理我,而是和梅雪說:“雪姐,借陳原用用。”
梅雪也站起來說:“成,用多久?”
“恐怕今晚回不來了,我得讓他幫我個忙。這種事不好對您說,您聽了也沒好處。”
“行,你們都是乾大事的人,你們不想說,我也不問。”梅雪看著我說,“去吧,小心點兒。”
我嗯了一聲,穿上大衣跟著墨丠出來,到了院子裡我說:“墨老板,到底啥事兒?”
墨丠也不說話,一直在前麵走,到了外麵,我看到一輛奔馳轎車停在門口,她上了車之後,對我說:“上車。”
我說:“不說明白,我不上車。”
“上車說,說不明白你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