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你們隻是怕死而已。被你這麼一說,倒是顯得自己多麼慷慨一般。你直接說怕死我也不笑話你,活得這麼虛偽,不累嗎?”
德叔說:“你還是快讓刀疤福去七號倉庫看看東西在不在吧。”
我說:“刀疤福不認識這批貨,他看不懂。”
“那我帶你們一起去。”
我說:“也好。東西在的話,你們活。東西不在,你們死。”
我押著這兩個進了樓梯間,下樓。
兩個人在前麵走,我在後麵跟著。刀疤福在下麵已經繳了地上那群人的武器,見到我押著人下來,刀疤福看著德叔說:“德叔,想不到吧?”
德叔說:“你不就是要錢麼,好商量。”
“我要你的命。”
德叔說:“也行,你要是需要錢,我可以給你五百萬。你要是喜歡我的命,拿去就是了。選擇權給你。”
白玫瑰看著刀疤福說:“狗就是狗,給根骨頭就會衝人搖尾巴了。刀疤福,你沒有那個誌氣,五百萬你不能不要。”
我心說刀疤福啊,你也真沒出息,我要是你,直接就把這女的給廢了,看她還敢多嘴不。
偏偏刀疤福被人摸清了脾氣秉性,他聽了五百萬之後直接就服軟了,說:“五百萬,少一分要你們命。”
我心說,也就這點出息了。
我說:“搜一下。”
刀疤福過去搜這兩個人的身,搜白玫瑰的時候,連小褲和文胸裡都給人摸了,一邊摸一邊奸笑,我心說這混蛋,也就這點出息了。還能乾點啥?
白玫瑰自然不敢反抗,隻能伸著雙臂任憑他摸。白玫瑰說:“刀疤福,摸夠了嗎?”
刀疤福把手拿出來,回過頭說:“沒有武器。”
我說:“嘴裡,嘴裡也要檢查。”
刀疤福捏開了白玫瑰的嘴,從裡麵拽出來一個刀片來。這是一個特質的刀片,後麵有個咬槽,這要是和男人到了床上,隻要她願意,可以輕鬆刺瞎對方的眼睛。
刀疤福把東西拽出來之後,直接就抽了白玫瑰一個大嘴巴。
刀疤福人高馬大,下手黑,直接就把白玫瑰打得倒在了地上。刀疤福看著我說:“兄弟,給我十分鐘,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娘們兒,早就想弄她了,這是對她最大的教訓。”
我說:“刀疤福,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?”
刀疤福這才明白自己的身份,他說:“聽你的。”
我收了槍,手裡抓著那把彈簧刀,刀刃沒有放出來,捏在這裡很不顯眼,但是隻要他們敢輕舉妄動,揮手的瞬間刀刃就出來了。
我說:“聽我的就走。”
這個刀疤福真的是沒出息,也心大,這什麼時候了,還想著那種事。
刀疤福看著我點點頭誒了一聲,轉過頭看著白玫瑰說:“走吧。”
白玫瑰噴了他一臉唾沫說:“混蛋!”
他也不生氣,用手擦了一把臉說:“白玫瑰小姐的唾沫都是香的呢。”
德叔說:“白玫瑰,彆生氣,刀疤福是在誇你漂亮呢,他隻是喜歡你而已。隻不過表達的方式有些問題。等這件事完了,你和刀疤福好好相處相處,說不準挺合適呢。刀疤福人不錯,就是糙了點。”
我伸手抓住了德叔的後脖領子,說:“德叔,帶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