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玫瑰說:“你審問我?”
我說:“嗯。”
“你是什麼人?看你不像是警察,也不像是國安部的人。”
我說:“我是中國人。坐下吧,好嗎?”
我用好說好商量的語氣和她說話,但並不表示我就真的好商量,我這時候已經順手拿起來鞭子了。鞭子有些分量不足,甩不起來,我把鞭子泡在了水裡。
白玫瑰開始左顧右盼,很明顯,這屋子裡東西很多,她想摸個順手的東西和我玩命,她甚至想著找個能當武器的東西挾持我。
在一旁有一個十字架,是用來捆人的。上麵有鐵鏈和鐵鉤子,這鐵鉤子是用來鉤人的鎖/骨的,左邊的鏈子壞了,有一節是用粗鐵絲代替的,時間長了,鐵絲生鏽,不結實了。
這白玫瑰開始打著鐵鉤的主意,很明顯,她要是能拿到這鐵鉤,直接鉤住我的脖子,就可以拿著我當人質從這裡出去。
隻要鑽進大山,可就不好找了。
不過我也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,我就是要在這裡讓她每天看著這些刑具,讓她恐懼。
我說:“要麼你自己坐,要麼我打到你坐上去。反正都要坐上去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坐上去之後呢?”
我說:“屋子裡的刑具用一遍,要是你能堅持下來,我就不對你用刑了。”
“你還算個男人嗎?”
我說:“彆用男人女人說事,你要是非要扯男人女人,我就把刀疤福弄來,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男人。”
“刀疤福那種人,就是個人渣。”
我把鞭子拿了出來,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去,看著她說:“等什麼呢?”
我直接就抽了她一鞭子,這一下實實在在抽在了臉上,抽得她的臉頓時就起了一道淤青。
她頓時就用一隻手捂住了臉,然後竟然對我怒目而視。
不過我知道,這是打得還不夠狠,隻要持續打她,給她一條可以走的路,她很快就會妥協的。
我又是一鞭子抽下去,直接抽打在了她的胳膊上,這胳膊上頓時又青了一道子。
皮肉之苦是很容易忍受的,但是挨打的恐懼是對她精神的摧殘。
不過這白玫瑰還算是骨頭硬的,我這麼抽她,她竟然一聲不吭。
我不慣著她,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,這樣的罪犯不是嫌疑犯,已經板上釘釘就是個敵對分子,打她都是輕的,說白了,這種人槍斃她都是便宜她了,這種人就該淩遲。
我往前走,她用胳膊擋著自己的臉往後退。我明白,她很在乎自己的臉,保護臉麵也是本能。
鞭子繼續揮了下去下去,帶著破空的聲音,啪的一聲直接抽打在了這個體態婀娜的妙齡女子身上。似乎是一種罪惡,但是我此時是如此的堅定,我必須把她打倒在地,我們之間不是普通的恩怨,我們之間是你死我活的關係。
我突然變得心如磐石,異常堅定。這時候我意識到,武定國說我心軟其實也不是完全正確,起碼我對待這個白玫瑰的時候,我能做到殺她不眨眼。
“不老實,咋這麼不讓我省心呢。”我淡淡地說。
我這鞭子再次抽打了下去,打得她蜷縮在了地上。我一腳把她踹翻在地,我說:“真不懂事兒,非要我動手。”
白玫瑰突然抬起頭來,斜著眼看著我說:“姓陳的,你彆落我手裡。”
我說:“下輩子吧,這輩子就這樣了。”
我鞭子再次抽了下去,她的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臉,我的鞭子抽打在了她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