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這位阿姨,您兒子是個男人,難道還要您這個當母親的替他出頭?”
張老頭這時候哼了一聲說:“你贏了就不要說風涼話了,我這裡不歡迎你,滾吧。”
既然他出言不遜,我也沒必要慣著他這個毛病。我說:“姓張的,你算個什麼東西!我滾可以,要麼讓李天陽鑽一下,要麼您替李天陽鑽。我看您這麼願意出頭,要麼您來?”
張老頭聽了之後頓時瞪圓了眼睛,指著我喊:“你好大的膽子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我管你是誰,你既然願意出頭,就要承擔後果。剛才你也說了,這是我和李天陽的私事,你跳出來難道不是為了解決我和李天陽的私事的嗎?”我說,“沒有第二條路,你沒有一千歲,裝什麼大王八。”
墨丠的父親這時候哼了一聲說:“太無禮了,有這麼和前輩說話的嗎?”
我說:“墨叔,這張伯伯根本就沒當自己是前輩,他也沒愛護過我這個晚輩。”
張老頭指著我說:“是你自己滾,還是我叫人把你扔出去?”
我說:“你叫人吧!”
我把一雙胳膊伸開,做了個擴胸運動,然後扭了幾下脖子,我說:“我倒是看看誰有這麼大本事,能把我扔出去的人這世上還真不多。我這人不願意惹事是真的,但是有事,我也沒怕過。今天要是你和李少不鑽一下我的褲襠,我還真的就不打算走了。”
那幾個圍著我的姑娘這時候都有點怕了,紛紛從我周圍退出去,退到了這張老頭的身後。
一個姑娘說:“張伯伯,好好教訓教訓他。”
“是啊,這個人太狂了。”
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,來這裡拔份兒來了。”
李天陽掙紮著用一條腿站了起來,說:“行,你小子狂,走著瞧。”
我說:“彆走,事兒還沒完呢。”
李天陽說:“給你臉了是吧?”
我過去就去抓他的衣領,他的腿沒辦法用了,抓他手到擒來,他用手去擋,我一扒拉,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頭發,直接就薅著按在了地上。
剛才看著那麼多人給李天陽助威,到了關鍵時候,這些人都啞巴了。一個個的都往後閃,像是怕濺上一身血的樣子。
隻有李天陽的爸爸走了上來,我大聲說:“老李,彆自取其辱。”
胡長生這時候大聲說:“老李,彆過去。這小子手黑。”
胡長生立即走出來攔住了這老李,他把老李擋在了身後,看著我說:“陳原,胡叔叔今天在這裡賣了老臉,今天到此為止,怎麼樣?”
我說:“胡叔叔,我可以給您麵子。不過我和胡嫻的婚約也該履行了吧!”
胡長生說:“這不能混為一談。”
我說:“不混為一談,我憑什麼給您麵子?”
胡嫻聽了之後,竟然轉過身去抖著肩膀偷笑起來,不過她沒笑出聲來。
胡長生這時候大聲說:“李大哥,這小子混球著呢。你千萬彆衝/動,我來解決這件事。”
我說:“胡叔叔,您也彆解決了,還是交給這裡的主人解決吧。張老頭,你說吧,今天是這位李少鑽還是你鑽。”
覃明說:“不管誰鑽,還不是都打了今天這位老壽星的臉啊。這人啊,沒分量就彆冒尖兒,現在好了,進退兩難了,我都替您發愁啊!”
張老頭頓時針對覃明了,說:“嘿,你誰啊?我請你了嗎?”
覃明說:“您是沒請我,我跟彆人來的,就是來湊個熱鬨的。您要是不喜歡我,我走就是了,什麼狗地方,真他媽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