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女的一看不好,拉偏架的目的沒有達成,一商量倆人捂著臉就往後跑了。
虎子在那邊已經打得誌勇成了一個豬頭。
我明白,隻要虎子在那邊打誌勇,這老板娘藍如意一定是要出來的。
誌勇還是很橫的,不過他再橫也嚇不住虎子。
誌勇一邊挨打一邊說:“有種弄死我,彆被我緩過來,不然咱們沒完。”
虎子說:“成,我就滿足你。”
虎子已經把誌勇這個大茶壺打得滿臉開花,他對這種人不會有任何的惻隱之心的。說白了,哪個好人會來這種地方乾大茶壺呢?
終於,藍如意出現了,她出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灰色呢子大衣,在呢子大衣下麵穿的是一條裙子,裙子下麵是絲襪,一雙紅色高跟鞋非常的豔麗。
她是披肩長發,頭發很直也很黑,臉不大,尖下巴,典型的瓜子臉大眼睛,看起來不像個老/鴇子,更像是一個大學生。
不過我和虎子可不是那種色迷心竅的蠢貨,不管你外表打扮得多麼靚麗,但是好女人怎麼可能來這裡開窯子呢?
她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手,手裡都拎著暖氣管。
藍如意說:“兩位,有什麼事和我說,我就是藍如意。”
虎子這才放了誌勇,然後一彎腰把彈簧刀拿了起來,直接就把刀刃刷地一聲推了出來。虎子說:“你的人拿著刀子要捅/我,這賬怎麼算吧!”
誌勇爬起來站到了藍如意的身邊說:“來找事的。”
虎子說:“我可不是來找事的,我隻是想在這裡喝頓花酒,隻是您藍老板架子大不給麵兒見。”
藍如意說:“我這裡是發廊,不是喝花酒的地方。”
虎子說:“我怎麼聽說您這裡是喝花酒的地方呢?是怕爺沒錢嗎?”
藍如意嗬嗬一笑說:“我這後院也不是有錢就能進的,來這裡的都是四九城有身份的人。牲口販子也有錢,但就是進不了我這後院兒。”
我嗬嗬笑了:“合著開窯子現在也挑客人了是嗎?你們這是什麼狗屁規矩?合著你們不是來掙錢的,是來置氣的。也行,你們願意置氣,我們哥兒倆就滿足你們。”
虎子陰陽怪氣地說:“藍如意,藍媽媽耶!你要是這麼說,你這後院兒我們哥兒倆還非得進去瞅瞅了,您這後麵的姑娘都是鑲了金邊兒嗎?咋還挑人啊!”
藍如意說:“我藍如意不是好欺負的,你也不想想,要是沒人罩著,我藍如意能在這胭脂胡同立足嗎?彆找事兒,小心命丟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虎子說:“你把虎爺嚇死了,在四九城還沒人敢和虎爺這麼叫板的,你是頭一個。行,今兒個虎爺就要看看到底誰這麼本事,能罩住胭脂胡同。我就納悶兒了,這麼大本事,怎麼不去罩紫禁城去啊!”
藍如意說:“我剛才可是電話搖人兒了,你們要是不走,等下人到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。彆怪我沒告訴你們,我找的人可是四九城裡的爺,梁斌你聽過嗎?”
我一聽梁斌這名字的時候一愣,隨後立即想起來這個玩意,這不是尿鱉子的侄子嗎?尿鱉子叫梁天成,梁斌因為他的事情找過我的麻煩。
這貨就是個手下敗將,早就被我打服了。他就是胡家一條走狗,難怪呢,原來這如意發廊是梁斌罩著的,怪不得這麼囂張。
藍如意得意洋洋說:“怕了嗎?等下梁爺就到,你們還不滾等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