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跪,求求你彆殺我。”
我直接把刀子從他肚子裡拔了出來,然後站在周濤前麵。
周濤掙紮著跪在了地上,他說:“我知道錯了。求求你彆殺我。”
我說:“你這種人才是賤皮子,和你好好商量你不乾,非要用刀捅/你才行是吧?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。”
虎子說:“純種無雜交賤皮子。”
徐輝這時候大聲說:“陳哥,我們知道錯了,放我們一馬,以後再也不敢了。”
我說:“有事好好商量,講道理,彆動不動就用刀子嚇唬人。說白了,誰也不是嚇大的。希望今後的日子裡不要再逼我用刀子了,其實我是個喜歡講道理的人。”
虎子說:“以德服人嘛,我們一直就是秉持這個理念的。對你們這樣的二流子,我們還是以說服教育為主,實在是說服不了,就弄死你們。”
我對虎子說:“行了,不要給他們上課了,讓他們先悟一下吧,你一下教太多他們也領悟不了。我們去忙吧。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個班。”
我和虎子轉身低調地走了,禦灣灣在我身後追著我,拉著我的袖子說:“陳原,周濤不會死吧。”
我說:“陸雪漫在呢,她死不了。你回頭看看嘛,陸雪漫應該開始給他處理傷口了,消毒,然後縫合,包紮,再打兩針青黴素,養個十天八天就好了。”
“你都紮肚子裡去了。”
“我心裡有數,我紮的是闌尾那地方,那裡沒器官,我心裡有數。”
我和虎子到了竹林那邊,在小溪旁開始挖坑,把三具屍體擺好,然後掩埋。
虎子把眼窩裡長了兩頭大蒜的屍體擺放得很規矩,他說:“兄弟,你到了陰間可要和閻王爺多說說我的好。這兩頭蒜是我送給你的,到了陰間賣掉換紙錢花,省著點花,知道嗎?”
禦灣灣說:“虎子,你念道什麼呀?怪嚇人的。”
虎子說:“念道念道,萬一管用呢。”
之後我們將三具屍體分彆埋了。
埋了之後我們繼續挖坑。我拿定主意了,他們挖出來多少我就埋多少,做這些事其實是在為自己贖罪,能讓自己心情平靜,心安理得。還有一點,這也是對先人的尊重和敬畏。
人,必須要有敬畏之心,不然就會為所欲為,遲早要吃大虧的。
在快中午的時候,屍影過來了,她到了的時候我正在揮汗如雨地挖坑。屍影蹲在了坑邊說:“周濤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,他想以後和你好好相處。你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,……”
我說:“沒必要,他隻要不聽話,我就用刀子捅他。這種貨色,根本入不了我的眼,讓他老老實實就行。”
虎子在一旁往手心裡噴了一口唾沫,一邊乾活一邊說:“屍老板,麻煩你以後找合作夥伴的時候有點水準,不要找這些毫無底線的惡霸。”
“那你說我找什麼樣的?周濤和徐輝他們還是很有能力的。在四川也是很有名氣的袍哥。”
虎子說:“有能力,沒德行。我告訴你找什麼樣的人,你從胡家找人就不會錯,比如胡俊傑,胡小軍,甚至是胡家任何一個後輩,他們人雖然壞,但是他們有底線,有做人的基本準則。我也看出來了,你們美/國人智商都不太行。”
我說:“當然,胡俊傑是不會給你做小/弟的,但是胡俊傑絕對是個可以合作的對象。你要是想找小/弟,可以找梁斌啊,梁斌那邊有人手啊。我也懶得知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周濤的,說心裡話,要不是我和虎子來了,周濤能把你弄死在這裡你信麼?”
屍影盤著胳膊看著我說:“老陳,你開始挑撥離間了是嗎?這樣很沒勁。”
我說:“隨便你怎麼說,總之,周濤他們,包括你,彆和我談什麼不打不相識,交朋友之類的。你們不配!”
屍影說:“行,這是你說的,我記住你了。”
我說:“你記好了,千萬彆忘了。說白了,這次事情辦完,以後兩不相欠,千萬彆再聯係我。我和你們美/國鬼子沒啥好談的。”
屍影說:“我哪裡得罪你了?陳原,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我說:“你不信任我,我沒必要和你打聯聯。”
“以後不做生意了嗎?我可是聽說你那裡還有一大批貨沒出呢,等風聲不緊了,我還要走一批貨呢。”
我說:“到時候你求我好了,說白了,我手裡的東西都是寶貝,不是能大批量生產的工藝品。你要是表現的好,我有可能賣給你幾件。就看你能不能哄我開心了。”
禦灣灣在一旁說:“陳原,彆這樣,多尷尬啊!”
我看著禦灣灣嗬嗬笑了,心說有啥尷尬的,你們女人的腦回路確實和我們不一樣。說白了,合得來就一起玩,合不來就拉倒,我又不指望她活著,有啥好尷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