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片上的字是陰刻出來的,八個字:害我之人,奸賊楊鬆。
我看完了之後歎口氣說:“楊鬆就是上麵那位了,要是有地獄,這楊鬆應該還在地獄裡呢。”
很快,虎子找到了刻字的刀子,不過這刀子已經鏽跡斑斑,不成樣子了。虎子拿著說:“老陳你看看,這東西還有用嗎?”
我說:“都那樣了還有啥用啊!”
“好歹也是幾百年的東西。”
我說:“幾百年前的屎它不香,很多東西再老也是沒價值的。”
禦灣灣噗嗤笑了一聲,說:“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惡心呐!”
虎子說:“這都是實話。”
陸雪漫在一邊接道:“得,一個喜歡說,一個喜歡聽。”
虎子把那破刀子扔在了地上之後,手電筒朝著前麵照了出去。在前麵是一道已經打開的石門,這是耳室通往主墓室的門。虎子說:“老陳,我們走吧。”
我對陸雪漫說:“陸醫生,我和虎子先出去換衣服。我們在外麵換,你們在裡麵換。換好了之後互相打招呼就行了。”
陸雪漫點頭說:“好吧。你們可不許偷看。”
我說:“我們都是正經人,不乾偷雞摸狗的事情。”
“光明正大看也不行!”禦灣灣補充道。
我懶得搭理她。
我和虎子一起到了門外,這裡是一個通道,我倆在門後把雨衣脫了,就地就放在了這裡。換了一身乾的衣服之後,人頓時就舒服了起來,渾身都覺得暖融融的。
虎子大聲說:“我們換好了,你們可以出來了。”
禦灣灣大聲說:“等我們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虎子嘟囔說:“女人乾啥都慢,就應該讓他們和三姨奶一樣,在家做做飯,洗洗衣服啥的。她們根本就不適合跟著男人東奔西跑。”
正說著,我們麵前手電筒的光就照了出來,禦灣灣先走了出來。她穿上了當地少數民族的服裝,寬寬大大的,看起來特彆舒服。
虎子用手電筒照著說:“還彆說,灣灣小姐穿什麼都好看。”
我說:“確實,人長得好穿什麼都好看。”
陸雪漫從裡麵出來,一條牛仔褲,一件夾克,她人長得樣子就自帶乾淨,不管怎麼穿,都顯得乾乾淨淨一個人。
我用手電筒照照前麵的通道說:“應該不會很長,走吧。”
禦灣灣說:“不會有什麼危險吧!”
虎子說:“能有什麼危險?盜墓賊來過無數次了,有危險也輪不到我們。”
通道兩邊是石頭砌起來的,頂部是方木,雖然年代久遠,但是一點沒有腐爛,應該是在大墓周圍做了防水。
也就是兩分鐘,我就看到了前麵又出現了一道門,這道門也是打開的。但是虎子在前麵突然停下了,虎子說:“老陳,剛才我看到一個小孩兒從門口刷一下就過去了。”
虎子這麼一說,頓時把兩個姑娘嚇得往我身邊跑。
一個拽著我左胳膊,一個拽著我右胳膊。
虎子這時候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挎包裡,一頓摸把那把手鋸給摸出來了。
我知道,他是想摸自己的七寸釘的,無奈的是,七寸釘已經另作他用了。
虎子回過頭照照我,隨後這小子嘿嘿笑了:“老陳,你豔福不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