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說:“我們可以埋伏在周圍。”
我說:“她養了猴子,猴子這東西比狗還要難纏,被猴子發現的話我們功虧一簣。現在撤出去,不要留任何的痕跡,晚上直接來堵她。把她直接堵被窩,看她還怎麼跑。”
我們四個快速撤出這無常閣,原路返回,沿河而下,回到了我們的駐地。
我和屍影說了下情況,屍影說:“晚上我們一起去,我就不信八個人抓不住她一個。”
我搖著頭說:“必須有人留守,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女的放火把我們的家當全燒了。”
徐輝說:“我們可以帶上家當啊!”
我說:“那就太笨重了。”
徐輝還要說什麼,屍影打斷說:“徐輝,我們就聽陳原的吧。”
我有一種感覺,屍影和徐輝似乎結成了某種意義的同盟,她倆和我之間出現了一道微妙的鴻/溝。
其實我是真的無所謂,我也沒打算討好誰,我隻是拿錢辦事。該怎麼辦就怎麼辦,這女的不好抓,必須要突然襲擊才行。要是被她發現了,彆說是八個人,就算是八十個甚至八百個也不一定能抓住。
那座鬼廟後麵就是樹林,隻要進了樹林,她就會像是一隻猴子一樣自由,我們拿她毫無辦法。所以,八個人,四個人,甚至是兩個人,都沒有任何的意義。最重要的是,要把她堵在屋子裡,隻要堵在屋子裡,甚至我一個人就能抓到她。
這一天屍影都沒和我交流,天黑之後,我和虎子商量了一下,讓禦灣灣和陸雪漫也留下,禦灣灣和陸雪漫其實是想和我們去的。她們兩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,其實都有一顆不羈的心。
但這不是做遊戲,我和虎子去的話,效率會更高,帶著她倆其實也沒什麼作用。目標增大一倍,容易暴露。
她倆雖然很不情願,但還是留下了。
我和虎子往上走的時候,手電筒都不敢開,借著月光前行。
到了鬼神廟前麵樹林裡的時候,我用手捂著電子表,按了電子表上的燈看看時間,是晚上十點半。我說:“再等等,後半夜動手。”
虎子點點頭,然後小聲說:“老陳你看,後院亮著燈呢。現在應該在家,還沒睡呢。”
我說:“隻能等,這女的太滑溜了,和泥鰍似的。”
我和虎子在等的時候,就聽到林子外麵有動靜。我和虎子一愣,但是隨後,我們聽到了陸雪漫的聲音:“到了,就這裡。”
我一聽就知道,這群敗家娘們兒來了。
我和虎子快速出去,把她們攔住了。這一看可好,全體都來了。
到了這時候,生氣也沒有用,隻能把這群人都帶進了林子裡,讓大家都趴在地上。
虎子說:“你們怎麼都來了?不是說好的我倆來就行了嗎?”
屍影說:“是我讓她們帶我來的,我不放心你們。”
我說:“不是不放心我和虎子,是你想看看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吧。現在你也看到了,是不是能放心了?”
虎子說:“咋就這麼不聽話呢,你們美/國人都這麼自由散漫嗎?”
我說:“現在人就在後院了,你看院子裡的那大槐樹,上麵有燈光,證明人還沒睡呢。所以要等。”
屍影說:“進去直接抓人就行了,為什麼要等?我們這麼多人,她還能跑得掉嗎?”
我說:“她有一隻猴子,會給她報警。必須等她躺被窩裡之後,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人之勢進去,把她堵在屋內才行。”
徐輝小聲說:“那我們就耐心等她睡覺就是嘍!”
我這時候把身體翻過來,躺在地上看著上麵說:“躺一會兒吧,估計最少要等到零點以後了。”
我在這裡閉目養神,這幾個女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鬼神廟裡。
我眯得迷迷糊糊的時候,屍影突然小聲說:“陳原,你快看。廟裡亮燈了。”
我這一看可不是怎麼的,這無常殿裡竟然也亮了燈,而且隱隱約約傳出來嘈雜之聲。
虎子說:“老陳,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群人啊!這就不好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