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的胡嫻呢?”
我說:“最大的可能在對岸島上了。”
虎子喃喃道:“要是這麼說,這個第五君很可能也是個冒牌貨,真的第五君應該也被藏起來了。這第五家族和胡家,都被敵人給控製了呀!”
我搖著頭說:“不不,也許第五家族本來就是一個特務世家,這第五君是真實的第五君,是她跑去胡家用胡嫻的身份在做壞事。一旦事情敗露,立馬就詐死擺脫了胡嫻的身份,重新換做了第五君。”
虎子說:“巧就巧在我們也去這蘭若寺,這第五君被我們撞到了。她隻能裝傻充愣,說自己是第五君,不是胡嫻。這也是她沒辦法的辦法,其實她是不想撞到我們的。我說的沒錯吧?”
我嗯了一聲:“沒錯,那一定是個意外。見到第五君,讓安念指認她,她一定會露出馬腳的。我能肯定她就是罌粟,也是胡嫻,更是第五君。”
虎子小聲說:“這樣的話,這就是潛伏的一個巨大的特務組織啊!”
我說:“這就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了,一點不能含糊啊!隻要查實了,也隻能把她揪出來送她該去的地方。”
“那你們可就沒戲了。”
我看著虎子說:“我父親是為國家戰死的,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的父親。”
“說得對,老陳,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。”虎子笑笑,隨後撓撓頭說,“我就不明白了,這女的幾個身份這麼繞來繞去,到底在做什麼呀?”
我說:“恐怕隻有問她自己了。”
……
我們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到的西安,下車之後,安念在火車站外的小賣店用公用電話聯係到了德叔。
德叔那邊急壞了,說一直在給我打電話聯係我,但就是沒人接。最關鍵的是,德叔說覃明和女秘書已經營救出來,人就在他的彆墅。
我接過電話和覃明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,我讓覃明把電話給了德叔,我說:“遇上點麻煩,但是你放心,安念沒事。”
德叔說:“你彆和我耍花招。”
我說:“事情遠遠比你想的要複雜,我就直說了吧,還是因為上次芯片的事情,有人要安念給個交代。”
“這沒辦法交代,反正這是你的事情,我隻要安念安全回來。”
我說:“給我一些時間。但是,覃明必須先送回去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?安念什麼時候回來,我什麼時候送覃明回去。”德叔說,“這是底線。你放心,隻要安念沒事,覃明在我這裡也不會有事。”
“你要信任我,我說到做到。”
德叔嗬嗬一笑:“彆和我說什麼信任,把電話給安念,我囑咐她幾句。”
德叔和安念聊了幾句之後,安念就把電話掛斷了。安念這才對我說:“德叔說了,我什麼時候到香港,第二天覃明就能到深圳。”
我說:“既然人安全了就行了,這段時間你就安安心心跟著我四處走走吧。等這段時間過了,我想辦法送你回去。我們這就坐公共汽車去鹹陽,到了之後,我們先在這裡蟄伏一段時間,這是對你最好的保護。你千萬彆想著逃跑,我相信,有人已經在全國通緝你了,離開我們你寸步難行。”
我們坐著公共汽車晃晃悠悠到了鹹陽之後,又坐上一個小一些的公共汽車去往洛村。
一路上從車窗往外看去,一座座西漢皇家墓葬群就像是一座座山一樣擺在我的麵前,給我了極大的震撼。以前每一座大墓旁邊都有城邑的,不過現在城邑都已經隻剩下一些遺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村莊。
洛村,就是這些在大墓之間的村莊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