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我眼花了?但那女人是那麼的真實,恍恍惚惚,怎麼那女的和第五君那麼像呢。
我揉揉眼睛,上去用鐵鍬把盜洞裡的土掏了出來,然後用手電筒往裡照照,裡麵什麼都沒有。
虎子說:“老陳,你照什麼呢?”
我說:“沒啥。”
我直起身來,把土都撩到了後麵,後麵的三個學生開始裝車,有人負責把土推了出去。
林素素用她的鏟子從下麵掏了一個深溝出來,之後虎子就用鎬往下卸,一下就是一大片,有時候土塊太大,虎子還要用鎬敲碎才行。
我現在也開始懷疑剛才是我眼花了,但是當我再次把盜洞給清理了出來的時候,那張臉又出現了。
盜洞裡很黑,但是這張臉卻很白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過我看虎子和林素素,兩個人根本就什麼都沒看到。
我試探性地說:“虎子,你看看這盜洞還有多深?”
虎子拿著手電筒蹲下往裡照過去,把頭也伸進去看看,最後乾脆鑽了進去,要不是我抓著他的腳,估計他能一直鑽到大墓裡。
虎子退出來說:“早著呢,看不到頭。老陳,你說給我拴上繩子,我鑽進去量量多深中不?我們也好做到心中有數。”
我說:“段教授不許,還是算了。一切行動聽指揮。”
虎子把身體從盜洞裡拔了出來,拿起我手裡的鍬乾了起來。
而我這時候蹲下,看著洞裡,那張女人的臉又出現了。就在這洞裡和我麵對麵在互相觀望著。
我這是見鬼了嗎?還是我出幻覺了?很明顯隻有我能看到這個女的,虎子和林素素是看不到的。為什麼會這樣呢?我呼出一口氣,後退了幾步說:“虎子,我出去透透氣,曬曬太陽。”
虎子說:“去吧,不用著急回來。”
我到了外麵,蹲在水桶旁邊喝了一頓水,然後站起來抬頭看看太陽。我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呢,因為在夢裡是很難見到太陽的。如果不是做夢,我看到的是什麼呢?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嗎?
不不,我一直是不信鬼神一說的。我更傾向於是被妖怪給迷了心智,但是一想不對,我身上可是有馨香佛珠的,這東西是能提神醒腦,林素素說過,有這東西在身,那些狐仙也好,黃大仙也好,是沒辦法得逞的。再說了,我身強力壯,中午也沒喝酒,怎麼可能會被那些邪祟給迷上呢。
想來想去,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和林素素和虎子說。
我在外麵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,也就不想了。我重新回到了洞裡,再看那盜洞裡的時候,那張臉不見了。整個下午我都在注意觀察這盜洞,她再也沒有出現過了。
晚上我們吃的打鹵麵,用蘑菇和肉打得鹵,掛麵過了三遍涼水,越吃越想吃,把大家都撐得彎不下腰。我們一共二十個人,下了十五斤掛麵。我自己就吃了有一斤掛麵,活計重,這飯量也是驚人的。
吃完之後我們大家去洗澡,男人在下遊,女人在上遊,剛好河在我們之間有個拐彎,這樣兩邊的人就誰也看不到誰了。
這一天不知道出多少汗,身上也沒什麼泥,到河裡就是涮涮身上的汗水。同學們急著回去打撲克,洗乾淨之後就都離開了,田二哥也回去休息去了。
不過我倒是覺得,田二哥著急回去是踅摸嫂子去了。他對嫂子念念不忘,想趁著這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乾點啥,這家夥不老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