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屑地說:“除了心臟病就是腦出血,還能怎麼死?”
劉所長這時候話鋒一轉說:“但是怎麼得的心臟病可就有說道了,法醫說有可能是嚇死的。”
我頓時就把報紙放桌子上了,說:“嚇死的?”
劉所長說:“你說也奇怪了,什麼東西會這麼嚇人啊,愣是把人給嚇死了。”
我這時候仔細想想,會不會和進去的三隻狐狸有關呢?狐狸要是誠心嚇人,真的能嚇死人的。
我又把報紙拿起來了,說:“愛怎麼死就怎麼死,和我沒關係。”
劉所長這時候說:“虎子在嗎?我找他要點好茶葉。這小子的茶葉真不錯,上次給了我一些,我喝完了。”
我指著說:“剛才還和大春兒修摩托呢,這時候應該在了。你去他宿舍找找他吧。”
劉所長走後,丁香花說:“陳經理,最近可是有不少人給你送禮的。送禮的都送到我家去了,要我給他們引薦你。”
我說:“我得罪了不少人,這些送禮的人裡麵一定有憋著壞害我的。前頭給我送禮,後麵就去舉報我。出不了三天,我就會被抓到檢察院反貪局,給我弄一個貪汙受賄的罪名,十年八年是出不來了。”
丁香花說:“你這麼一說,還真的挺可怕的。你說這些人也太壞了,竟然把我媽給收買了。我媽收了人家一個金鐲子,這可怎麼辦?”
我說:“還回去,沒啥大事。留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問題了。”
丁香花說:“關鍵問題是,還回去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啊!”
我說:“那明天你拿過來,送派出所去。你就說這是不當得利,上交派出所,讓劉所長去處理。”
丁香花說:“那行吧。”
我隨後一想不對啊,啥玩意就送金鐲子啊,這一個金手鐲好幾千塊呢,這分明就是要陷害我。接下來就要造謠那是我的未來丈母娘了,我丈母娘替我收禮,最後還是要搞到我的頭上的。
我站起來說:“現在就去你家,帶上劉所長。”
我直接就出了門,到了虎子屋子裡的時候,劉所長正在和虎子聊天呢。我說:“出大事了,劉所長,我必須向你彙報一個情況。”
劉所長說:“什麼事啊?”
我就把丁香花的母親收了彆人一個金手鐲的事情說了,我說:“劉所長,你細品一下,這事兒是不是衝我來的?”
“你和丁香花的母親也沒有什麼關係啊!”
我說:“丁香花的母親收彆人這麼重的禮,會怎麼說呢?一定說,您放心,陳原那都是自家人,我家女兒和他在談戀愛呢。一旦被錄音,我可就毀了。”
虎子說:“臥槽,這事兒有點兒大啊!”
我拉著劉所長說:“你立即跟我去丁香花家,我們立即把這金手鐲找出來,交到你手裡。就當是不當得利,上交國庫。你寫一個公文,存檔,然後給丁香花一個收據,然後對丁香花的母親做一個批評教育的處理決定。這件事可就平了。”
劉所長說:“那走吧,事不宜遲,遲則生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