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時候想起來一件事,第五君是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的,其實隻要給她做個詳細的檢查,就能查出來她的心臟是有問題的。我說:“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,你們還記得第五君暈倒差點背過氣去那一次嗎?她是有嚴重的心臟病的,隻要給她做一個冠狀動脈造影,一切都清楚了。”
虎子一拍大腿說:“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!”
林素素說:“那有什麼用?我們現在根本就見不到田姒,即便是見到了,她要是真的是第五君,或者是胡嫻,甚至是罌粟,她會配合你去做這個嗎?”
我說:“謊言就是謊言,她費儘心機搞出這麼多的事情,無非就是要接觸到上層的大人物。”
虎子說:“要乾嘛?要暗殺嗎?”
我點點頭說:“也不是不可能哦!”
虎子說:“老陳,要是這樣的話,這事兒可就大了去了。這麼發展下去,搞不好連中央領導都會接見她,這要是被她混進去,想想都可怕。”
林素素說:“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。”
我說:“我爸是烈士,是戰鬥英雄,為了這個國家命都沒有了,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。我要見見田姒。”
林素素搖搖頭說:“恐怕不成,二十多個武警,你萬一被發現,會被當場擊斃的。”
我也知道溜進去是不可能的,找關係更不可能。這該怎麼辦啊!
我說:“虎子,素素,明天我們去西安。”
林素素說:“去西安做什麼?”
我說:“去找第五琴,相信我,第五琴應該就在田姒周圍,她在觀察田姒。也許她能認出罌粟來,也許,她正在被罌粟追殺。”
虎子說:“這麼肯定?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我們先去窯洞那邊看看,第五琴要是回來了,應該先回窯洞看一下的。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留下來。要是能找到她最好,找不到的話,肯定在武警招待所附近。”
林素素說:“要是不在呢。”
我搖搖頭說:“她沒彆的地方可以去,信我的,即便是錯了,最多就是白忙一場,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。”
次日是周一,早上天放晴,微風拂麵。我們三個收拾好了剛要走的時候,突然就進來四個穿著公裝的人,每個人胸前都彆著黨徽,他們說是檢察院的。
我一聽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,我把東西放好說:“有事嗎?”
其中一個拿出了拘捕令說:“你被逮捕了,有人舉報你收受賄賂,數額巨大。”
我說:“有證據嗎?”
他說:“你這是要逃跑嗎?我們要是不來,你是不是就要逃了?”
我回頭看看我的行李說:“我沒受賄,也不想逃。我隻是想在周圍隨便走走。”
“恐怕你走不成了,你要跟我們走一趟才行。”
丁香花站了起來說:“我覺得都是誤會吧!”
這位檢察官轉過身說:“你是丁香花吧,這裡麵還有你的事情,最近你不要出門了,等待我們的傳喚。”
我示意丁香花不要說話,我說:“我跟你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