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說:“錢財產業,就算是你怎麼給彆人分,都不會有人滿意的,比如一家三個兒子,不管這家怎麼分,三個兒子都不會滿意。靠著花錢很難收買到人心的,不然我們也不會從大陸退到這麼一個島上了。”
林素素說:“鬥米養恩,石米養仇。蠢豬,這都不懂嗎?你分彆人十分之一,人家會覺得你得到的更多,分得太少了。”
虎子說:“那我分多少?”
林素素說:“按照馬大叔說的,每個人一根大黃魚。馬大叔是船長,理應多得一根,馬大叔兩根大黃魚。”
馬大叔笑著說:“這樣比較合理,有時候太公平了,也會做仇的。我是船長你們給我一根,他們是船員,你也給一根。那我心裡多不平衡啊!”
虎子說:“馬大叔,您就不想多要一些?”
馬大叔擺著手說:“夠了夠了,做人不能太貪心,我的命不如你們的硬,給我太多,我會被克死。你們這一箱子大黃魚呀,也彆讓他們知道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包括羅燕,也不用告訴她,直接就放陳原艙室就好了。也不用著急分,等回去的時候再分。不然保不齊誰知道了就起了歹心,你們明白嗎?”
虎子說:“老陳,你看呢?”
我說:“就按馬大叔說的辦,畢竟人心叵測,誰也不是彆人肚子裡的蛔蟲。”
按照馬大叔說的,我和虎子直接就把這一箱子大黃魚抬我艙室去了,這艙室裡兩張床,虎子本來沒和我在一個艙室,這下可好,他也搬來了,說放我自己在這裡不放心,怕有人惦記上這一箱子大黃魚。
他打開箱子拿出來一根,說:“這一根得有二斤吧。”
我說:“嗯,應該是標準的一千克,二斤。”
“老陳,你說這些金條我們還分給白骨精和玉麵公主嗎?”
我說:“你覺得呢?”
虎子把大黃魚放回了箱子裡,把蓋子關上後坐到了我對麵的床上。而我這時候則打開了燈,靠在了床上,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。
虎子說:“我覺得要給她們分呐,隻不過分多少是個事兒。”
我說:“虞卿和林素素都是我們的合夥人,我們平分就是了。至於羅燕我再想想。賴醫生是跟著我們來的,說白了,我們之所以帶著他是因為我們夠大方,夠意思,講義氣,另外也是看武老師的麵子。所以不用分給他。他一不是我們的雇員,二不是我們的合夥人。從道理上也說得過去。”
虎子說:“我看這麼分是可以的,不過羅燕可是我們的合夥人。”
我說:“她不一樣,她出海是為了找神廟而來,從客觀上看是我們的同誌。但是從主觀上,她和我們不是一路人。在這個船上,我、你、林素素、虞卿,我們四個才是一路人。”
虎子說:“我倒是能拎得清,隻不過總覺得我們四個吞了這一箱子金子,心裡過意不去。”
我說:“金子是我們發現的,船是我們買的,人是我們雇過來的。羅燕去找神廟,我們白白讓她坐船,沒和她要船票就已經不錯了。”
虎子一拍大腿說:“哎!這麼一想的話,我這心裡就平衡了。同樣道理,我們沒和賴醫生要船票就不錯了,而且還管他們飯吃。我們已經很夠意思了是這個道理吧。”
我們正說著,林素素和虞卿都過來了,我們四個開了個會,畢竟這一箱子大黃魚是一筆大錢,這不能稀裡糊塗的。最後我們四個一商量,就按照我說的辦了,馬大叔兩根,三個副手一人一根。羅燕和賴醫生、廚子師傅沒有。剩下的我們四個平分。實在是分不均勻的,多餘出來的,就都給我了。
畢竟我是隊長,我多分兩根三根的也算是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