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漂亮嗎?我沒看出來。”
林素素白了我一眼說:“心虛了的吧,一看就知道你在撒謊,你真沒看出來嗎?”
我說:“真沒看出來。不過長得確實挺大氣的。”
林素素從我後背推了我一把,然後我倆嬉笑著跑回了屋子裡。
虎子問我:“誰呀?”
我說:“範天豹的妹妹,範天豹出事了。”
我把事情前前後後和虎子說了一遍。
虎子說:“這才消停幾天啊,我們的戶口這兩天就要辦了,還有書店的事情還沒處理呢,我也約好了遊戲廳的老板,明天找他去談談。”
我說:“範天豹且死不了呢,不著急。我們先忙我們的,忙完了再去。”
虎子說:“這孫子,去背個屍體也能出錯,這招上什麼了?”
林素素說:“蠱,苗人巫師的一種法術吧。範天豹肯定惹了不該惹的人。我困了,我先去睡了,你倆也早點睡,彆總看片兒!”
虎子借了不少錄像帶,我倆晚上通宵達旦看片兒,香港的警匪片動作片越看越帶勁,裡麵還帶一些情色,看的是熱血沸騰,不可自拔啊!
明天有事,我和虎子也就沒看片兒,睡了。
第二天上午八點,我和虎子就去了隔壁的遊戲廳等老板。老板平時不在這裡,虎子說約好今天見見麵的,但是我倆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也沒等到人。
看遊戲廳的是個二流子,頭發特彆長,在後麵紮了個辮子。虎子說:“建軍,你們老板到底還來不來啊!”
二流子在虎子麵前那就是三孫子,說白了,二流子小混混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,遇到虎子就和耗子見了貓一樣,直接就慫了。
建軍說:“虎爺,我真聯係了,昨天我打電話時候您也在,說好的今天上午過來。”
虎子說:“那咋還不來啊!你呼他一下。”
建軍說:“不一定回,老板挺忙的,好像在體育場那邊開了個旱冰場,忙旱冰場的事情呢。”
虎子說:“他大爺的,就不能乾點正經事,淨是這些歪門邪道的,你看看他這點兒買賣,遊戲廳,一群孩子在這裡叮咣叮咣的沒完沒了。二樓台球廳,無所事事的小流氓老流氓男流氓女流氓的聚集地。這三樓更好了,錄像廳,專門放帶色的,外麵還放倆大喇叭,生怕彆人不知道。你們這裡有好人麼?就不怕被公安局掃黃辦給你們盯上?”
建軍笑著說:“老板公安局有人兒!”
虎子說:“有人兒也不行啊,耽誤我書店的買賣了,這裡成了流氓團夥兒的大本營了。還有那旱冰場,你開那玩意乾啥?弄幾雙臭鞋,你穿完了他穿,腳氣不傳染嗎?衛生局同意了嗎?工商局會給你們批執照嗎?”
“老板上麵都認識人兒,這都沒問題。”
虎子說:“得,我跟你也沒啥話說,呼你們老板,就說我請他吃飯,不遠,就在對麵東來順兒,我們涮鍋子。”
建軍笑著說:“成,虎爺,您能帶上我麼?我有年頭兒沒涮鍋子了,一聽涮鍋子這哈喇子都出來了。”
虎子說:“你大爺的,算你一個。趕緊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