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把我給弄得有些意外了,我隻能舉起手來,我說:“你彆激動,我不是壞人。”
“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她一步步向前,用槍指著我說:“跪在地上,彆耍花招。”
我說:“都是誤會!”
女畫家說:“我讓你跪在地上,雙手抱頭。”
我慢慢地往下跪的時候,手裡的手電筒直接就晃了一下她的眼睛,身體一晃,往前一竄,一把就抓到了她手裡的槍,一擰就奪了下來。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手裡的槍已經指著她的腦袋了。
我說:“畫家帶槍做什麼呀?”
女畫家說:“你大半夜不睡覺,跟著我做什麼?”
我說:“你大半夜不睡覺,鑽地洞做什麼?”
女畫家說:“你管得倒是挺多。”
我說:“槍在我手上,你最好配合我。”
女畫家說:“忘了告訴你,裡麵沒子彈。”
她這麼一說,我倒是走了下神,試圖去看一下槍裡到底有沒有子彈。就是這一愣神,她用手電筒直接就打飛了我手裡的槍,接著,一個旋身一腳踹向了我的臉。
我往後一退,接著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脖子,往後一拉,她直接就來了一個大劈叉,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,想起來,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腿上。
她用手電筒砸我,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脖子,往上一提,她頓時就老實了。她心裡清楚,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了。
她說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我說:“先彆說我,說說你吧,你是什麼人?”
女畫家這時候盯著我說:“我是林陽縣公安局刑偵科的刑警南宮靜怡,你放開我,你這是襲警你知道嗎?你到底是做什麼的?”
我一聽樂了,我說:“我是一名私家偵探,福爾摩斯你聽過嗎?那是我師父。”
女畫家這時候已經喘不上氣了,她說:“你聽清楚了,我沒和你開玩笑。我有證件,衣服裡麵了。”
我伸手去摸證件,她晃著頭說;“你往哪裡摸呢!”
我還能往哪裡摸,伸手去裡麵摸證件難免碰上,這我也沒辦法啊!她當我是什麼人了!
我還真的從她衣服裡麵的口袋裡摸出來了一個警察證。
我一邊看著警察證一邊說:“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!”
“你回到曼邦鎮上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,核實我的身份。”
我說:“上麵洞裡的人是誰?”
“我的同誌,他叫王建軍,我們是一個警校畢業的,一起分配到這裡的。”
我看著她說:“香港女畫家是假的嘍!”
“我在辦案,我要隱藏身份。”她說,“你到底是乾嘛的呀!”
我說:“和你說過了,我是偵探。”
我這時候鬆開了掐著她的手,她總算是喘上一口氣來。但是我還是坐著她的腿呢,她說啥也彆想起來。隻要我屁股不挪開,她永遠在我控製之下。
我把警察證還給她,我說:“什麼案子?”
南宮靜怡這時候歪著頭看著我說:“我憑什麼告訴你呀,你算是乾嘛地(di四聲)呀!”
我說:“那我猜猜吧,是不是十幾年前的失蹤案?”
南宮靜怡說:“沒有失蹤,你不要亂猜了。你還沒告訴我,你是乾什麼的呢。”
我說:“是不是和素情有關?”
南宮靜怡這時候突然愣了下,說:“你也知道素情!”
我說:“咱們能不能好好談談?”
南宮靜怡搖著頭說:“我不能再對你說什麼了,不過看樣子你不像是壞人。你到底是乾什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