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：“你要明白，這是命案。不管是範天豹還是素情，隻要查實了，那就是槍斃的罪。給人下蠱，那就是謀殺。”
南宮靜怡說：“這應該是和下毒殺人一個罪。”
我說：“他會反抗的。誰都不要出門，我們就在這裡等虎子回來。”
林素素說：“那頭豬不會有危險吧！”
我說：“放心，虎子不會有事的，他對危險的嗅覺比你我還要敏感。一直都是虎子打頭陣，虎子從來沒出過什麼大錯。”
接下來就是焦急地等待，一直等到了夜裡十一點的時候，南宮靜怡站起來說：“我得去給建軍送吃的了。建軍還餓著呢。”
我說：“你再等等，虎子回來之後我們一起行動。今晚我們就敲開那墓門。”
南宮靜怡說：“為什麼不分開行動呢？”
我說：“因為王虎同誌是主力隊員，我們行動不能沒有虎王虎同誌。我希望你能按捺一下自己的情緒，耐心一些。虎子說十二點前回來就一定會回來。”
我接下來頻繁地看表，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的時候，虎子直接翻牆就進來了。他進了屋子後，頭上都是汗，他說：“媽的，有人跟蹤我。”
我說：“是個什麼人？”
“四十多歲，長得三角腦袋，三角眼，和猴子差不多。”虎子說。
他這一說我就知道是白天我看到那五十多歲的男人了。
我嗯了一聲說：“我知道是誰了。事情辦得怎麼樣了？”
林素素給虎子倒了一杯水，虎子一口就喝了。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千塊錢扔給了範離，隨後他擦了把汗說：“虎子出馬，一個頂倆。打聽清楚了。”
虎子坐下，大家都圍到了桌子周圍。虎子說：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，這種事根本瞞不住。”
林素素說：“你就彆感慨了，快點說正題！”
虎子說：“素情曾經失蹤了半年時間，半年後素情回來了，口音變了，人也胖了不少。素情和雲長生以前確實是情侶關係，但是素情他爸死後，素情出去了半年，再回來之後，雲長生和素情就黃了。有人說素情出去做了半年小姐，賺了不少錢回來，雲長生丟不起這人，打了素情倆嘴巴，就不處了。我倒是覺得，有人找了個和素情長得像的人，來了個移花接木。”
我搖著頭說：“沒說實話！他說的太乾澀了，像是編了個故事給你。”
虎子說：“我找的這小子叫二突突，這可是一個酒鬼加賭鬼，窮得已經對不起耗子了，欠了一屁股債。這麼一個人，會騙我嗎？”
“馬上去找這人！”我說，“知道他家嗎？”
虎子說：“知道，這就去嗎？”
我點頭說：“這就去。他沒說實話，他在騙你的錢。但是我有感覺，他知道真相！”
我們幾個立即出門兒，此時外麵已經沒有人了，我們走在曼邦鎮空蕩蕩的街上，街上的石板路被月亮一照特彆的亮。
虎子帶著我們一路往前走，很快就到了一座院子前麵。
虎子推門而入，裡麵是一座二層的木樓。這房子蓋得特彆漂亮，但是已經被這個賭鬼糟蹋的不成樣子了，有點下不去腳。虎子一直帶著我們上樓，推開門之後，虎子一拉燈。就看到這二突突掛在房梁上在晃來晃去，他上吊了！
我呼出一口氣說：“來晚了一步！不過這也是小聰明，盯上他了，他還跑得掉嗎？我現在幾乎能肯定素情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