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俊明眉頭一皺說:“那中山國在他媽哪兒呀?”
……
當天,胡俊明就帶著人撤了,我家總算是又恢複了平時的日子,這書店又開始營業了。那邊的三層樓還在繼續蓋著,蓋好了就和旁邊的書店打通,起個氣派點的名叫“龍虎書局”。
接下來的幾天,胡俊明每天早上八點打電話,問我啥時候能出發。他懷疑我在忽悠他呢。這小子回去查了中山國,知道中山國離著我們不遠,這要是開上車,一天用不了也就到了。
我總是讓他耐心點兒,再等等。我說:“現在這麼熱,你去盜墓合適嗎?蚊蟲鼠蟻的,搞不好遇上什麼毒蜃毒蛇的就更麻煩了,還是秋涼了再過去也不遲。”
但是胡俊明這小子開始覺得我忽悠他,在電話裡和我急了,說要是三天再沒行動,那繼續堵我家門。不過這次沒提殺人,看來是冷靜了下來。
不過這時候我是真的不想去倒鬥,這天氣太熱了,出去就是一身汗,我恨不得一天都坐在炕上吃西瓜。
我就這麼一天天拖時間,拖了一個多月之後總算是立秋了。都說立秋十天難過河,立秋之後也就一天比一天涼快了。我對胡俊明做了一個承諾,到9月就出發。
我和白皙說了這件事,白皙說過來和我說說她的計劃。
天黑之後白皙來了,她進了我屋子之後就關了門,笑著說:“我沒來。”
我說:“啥你沒來啊,你這不來了嗎?你是鬼呀!”
白皙看著我說:“你傻呀,我月事沒來。我懷上了。”
我頓時就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我說:“懷上是好事兒,這孩子生下來就是你和胡俊傑的孩子,法律都承認的。”
“我懂法律,不用你教我。”白皙說,“你給孩子當乾爹吧?”
我心說,我是親爹,我當什麼乾爹,我還不嫌亂嗎?
我說:“生下來再說,還是先說說你的計劃吧。”
白皙看著我一笑,指著我說:“你逃避,你在逃避這件事。陳原,你慌了吧,你是不是現在特後悔呀!我太了解你了。”
我小聲說:“彆讓人聽到,好像我和你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。”
白皙這時候皺皺眉一笑,隨即就步入正題。她說:“前段時間我去了趟陵山,那地方挺野的。山下有兩個村子,叫守陵一村和二村,不過也隻是個名字,沒有人上山去守陵了,也沒人知道山上是誰的陵。村裡的老人和我說,這山上有鬼。”
我說:“有鬼好,有鬼好下手。”
“會死人的,你知道嗎?”白皙說,“陵山上有一道山穀叫花水溪,花水溪上麵是花水湖,解放前就有人往裡闖過,進去的時候是人,出來的時候可就是順著溪水飄出來的屍體。”
我說:“那是遇上什麼毒蛇之類的東西了,我不信有鬼。”
白皙說:“我沒敢進,這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,確實有點邪!”
我說:“我答應胡俊明了,到了9月就去,這實在拖不過去了,再拖肯定就要出大事。”
白皙說:“那我安排安排,我們就過去吧。不過這事兒要瞞著二爺和我公公才行,我說去我姥姥家住幾天,我姥姥想我了。”
我說:“你愛咋說咋說。胡俊明不會說出去吧?”
白皙一笑說:“放心,隻要盜了這墓拿到了寶貝,他才不會說呢。說白了,當這個胡將軍還不是為了錢啊,你覺得海外那些人又要鋪子,又要將軍令的為啥?還不是為了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