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效剛過的時候,我們又給胡俊明噴了一劑迷藥。之後我們四個帶好了裝備,朝著墓門走了過去。
進了墓門,裡麵是人在山體裡掏出來的石洞。進了石洞首先就是雕刻在石壁上的石人,這些石人形態各異,不過形象卻都一樣。
白皙說:“這人叫阮翁仲,是秦始皇的大力士。秦始皇以阮翁仲的原型雕刻成石像用來鎮邪,之後就成了我們的傳統。所以,這些石人都是他,用不同的表情來區分他們。”
虎子說:“愛誰誰,又不當錢花。”
白皙說:“你怎麼就認識錢呐?”
虎子說:“我窮啊!我要是像你們白家那麼有錢,我也會關心下曆史,裝一下斯文。”
王麗娜說:“走吧,彆研究曆史了,辦正事要緊。”
很快我們就到了前室,前室裡麵沒有一塊磚頭,整個空間都是在這石頭山體中開鑿出來的,就連前室的柱子都是山體的一部分預留出來。
前室裡有大量的實用器具和陪葬的牲畜。
最顯眼的就是一頭倒在磨盤旁邊的驢的遺骸。
磨盤右邊是很多的米缸,米缸上麵有木蓋子,虎子掀開看看,說:“老陳,這裡有一缸大黃豆。”
說著伸手去抓,這麼一抓,抓起來的是一把齏粉。
虎子甩甩手說:“這都糟了。”
他把缸蓋又蓋上,然後甩了甩手之後,朝著後麵的酒缸過去了,在這裡不僅有酒缸,還有很多酒具,就那種三足酒杯和酒壺就擺了一地。不過做工都很差,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。
我說:“這裡的東西都是給手下人用的,真正好東西都在後室了。”
再往前走是一副石車馬,四匹馬並排著站在前麵,後麵是一架石頭車,車上本來有華蓋的,但是此時已經腐爛,成了敞篷車。
在這車後麵就是後甬道,過了這後甬道就是後室,後室還應該有耳室,這才是主墓室。
後甬道內可就不是石壁上的雕刻了,而是立體的石像生。這些石像還是清一水的翁仲石像,雕刻技術非常成熟,形象敦厚誠實,一看這就是個好人呐!
我們從石像中間朝著前麵走過去,一邊走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寒氣息。
我說:“大家小心點,好像不太對啊!”
越往前走這陰寒氣息越重,我們走到甬道口的時候,突然在眼前出現了一道大裂縫,這寒氣就是從這裂縫下麵傳上來的。
我拎著馬燈照著說:“這裂縫不舊啊!要是我猜的不錯,應該是七六年大地震出來的裂縫。”
虎子用手電筒照著前麵說:“得有四米多寬,這怎麼過去啊!白骨精在的話就簡單了,她的飛爪特彆好使。”
王麗娜和白皙用手電筒照著兩邊,這裂縫一直延伸出去,超過了墓室本身,也就是說,我們被徹底攔在了這裡。
虎子這時候用手電筒照著對麵說:“老陳你看那棺材都看到了,那麼大的石棺材。你看周圍擺得一排一排的,那都是寶貝吧。”
我說:“那是編鐘,是樂器。那邊那大個的應該是方鼎,每一尊都價值連城。還有那石桌子上的酒具,都是皇族用品,做工精美,造型彆致。還有那邊的侍女造型的宮燈,這麼說吧,這裡麵隨便一件都夠我們過下半輩子的了。”
白皙這時候卻用手電筒照著下麵,她說:“陳原,我們把胡俊明從這裡推下去吧。胡家人問起來,我們就說他失足落下去了。”
我一聽嚇我一跳,我說:“你再說一遍!你要殺人嗎?為了錢嗎?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人嗎?”
白皙說:“我們要永絕後患,都走到這一步了,我不想留一個隱患。”
虎子哼了一聲說:“老陳,看到了吧,什麼叫最毒婦人心。”
王麗娜說:“為了錢殺人,這不值得。殺人越貨這種事,我是絕對不會乾的。”
白皙大聲說:“你們都高尚,就我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好了吧!你們也要為我想想,要是一旦有一天胡俊明發現東西被調包了,最先死的人就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