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逸晨這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,他說:“他隻有一個人,你們這麼多人怎麼會怕一個人呢?”
我說:“張逸晨,你要是不怕,你先上好了。”
張逸晨被我這麼一說,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,他還真的要當這個帶頭大哥。
他真的就朝著我走了過來,他說:“陳先生,我們留下你隻是想和你好好聊聊,並沒有彆的意思。你何必這麼緊張呢?”
我說:“你很怕出人命嗎?要是死人了,是不是不好向死者家屬交代?”
張逸晨看著我說:“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,你要是殺了人,你可就沒有活路了。”
我說:“起碼有人有人給我墊背。”
張逸晨說:“我希望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,雖然你傷人罪名不輕,但絕對不至於是什麼要命的重罪。如果是殺了人,那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。”
張逸晨在和我談判,說心裡話,我不願意殺人,我本來就是到這裡做人質的。他們隻要無緣無故抓了我,那麼虎子他們在外麵就找到了起事的借口。
我看著張逸晨說:“你們聽過一句話嗎?叫請神容易送神難,抓我容易放我難。”
張逸晨說:“你先把手裡的武器放下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我看著張逸晨笑了,我說:“好,你過來拿啊!”
張逸晨先是猶豫了一下。
我說:“你怕了?你覺得我會殺你嗎?”
張逸晨這才鼓起勇氣朝著我走了過來,他走到了我身前一米的地方,伸出手說:“陳先生,把手裡的武器交給我,我算你自首。”
我把左手的瓷片放到了他手裡的同時,一伸手就把他給摟了過來,右手裡的瓷片直接就按在了他的頸動脈上。
頓時就割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,血順著他的脖子就流了下來。
張逸晨這時候知道怕了,他說:“陳先生,你殺了我,對你沒有一點好處。”
我說:“我就拉你小子墊背好了,一換一,我不冤。”
周圍的人都在喊叫著讓我放人,我不管他們,隻管死死地抓著張逸晨。
這些人逐漸安靜了下來,我看向了張自中,我說:“放我離開,不然我殺了他。”
張自中說:“陳先生,你殺人解決不了問題。王城守衛軍不接受威脅,你就算是殺了他,我們還是要抓你。”
我說:“那好,那就彆怪我大開殺戒了。我想知道的是,如果在我手裡的是你,你還會這麼說嗎?”
張自中說:“不管你威脅誰,王城守衛軍都不會接受威脅,這是王城守衛軍的信條。”
張逸琳這時候在桌子後麵大聲說:“陳先生,手下留情,你要三思啊!你要是殺了人,你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。”
我說:“不管我殺人還是不殺人,我有沒有活路,不用你告訴我,我心裡明鏡一般。”
張逸琳說:“我是他的親姐姐,你能不能聽我幾句話呢?”
我說:“說話就沒意思了,要我放他很簡單,你和張自中過來,給我跪下,我立即放人。下跪求我就能救回一條命,就看你們肯不肯做了。”
張瑩瑩這時候也站了起來,大聲說:“陳先生,你彆衝動。我想並不是張逸晨要抓你,你何必這麼對他呢?害了他的命,對你沒有一點好處,千萬彆上頭乾出蠢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