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應該是徐輝給這些人打電話了,他們不用手電筒晃我們的窗戶了。
不過第二天我還是讓屍影他們搬離了這裡,我們在離這裡十多裡的地方租了一個院子,這個村子叫果子溝。
果子溝裡住了三十多戶,我們住的這家人都搬去了城裡,家讓親弟弟給看著呢。親弟弟覺得空著也是空著,租出去還能換倆錢花。最主要的是,房子不怕住,怕的是空著。
我們一家三口連劉姐一起收拾屋子,收拾院子,弄了一天,總算是弄完了。搬完家之後,他們也都累了,吃完就都睡了。
我出來給徐輝打了個電話,約她見一麵。她讓我去酒店找她,我讓她來司馬橋上,我在那裡等她。
我開車去了司馬橋,把車停在了橋頭。
約好的十點鐘,我九點半就先到了。我到了的時候,看到徐輝已經到了,在等我。
我下車朝著她走過去,她朝著我走了過來。
她說:“老陳,你開個價!我絕對不還價!”
我說:“我們今天搬出去了,但是這宅子,我不賣。”
徐輝說:“你這是何必呢,這就有點較勁的意思了。”
我說:“是你們和我較勁,不是我和你們較勁,從今天開始,我住在那宅子裡,誰要是再和我耍流氓,我肯定要反擊。”
徐輝說:“你怎麼就不能開個價呢,沒有什麼是沒有價值的。”
我說:“家是無價的。我不缺錢。”
徐虎呼出一口氣說:“要不是你,屍影早就妥協了,你何必呢?我們交個朋友不好嗎?”
我說:“沒興趣交朋友。還有,這是我最後一次以這種方式找你,要是你再和我玩邪的,再次見到那就是敵人。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,彆惹我。”
說完我轉身要走,徐輝追上來拉住了我,她說:“你急什麼,我們好好聊聊。”
我甩開她的胳膊,我說:“好自為之。”
我開上車下了司馬橋,一直回到了山上,把車開進了車庫之後,關了庫門,回來進了院子,往周圍一看,一排排的人趴在簡易板房上,在看著我呢。
我現在就像是住在井裡一樣,一切都在他們的注視下。
我剛進屋,他們就開始在外麵嗷嗷吼叫了起來,然後用手電筒照我的窗戶。我知道,他們想激怒我,我隻要拿著刀衝過去,他們就會弄死我,估計早就埋伏好了。
我又不傻,我怎麼能傻乎乎跳進他們的坑呢?
你們在這裡折騰我,我肯定要挖斷你們的根才行!
我從屋子裡出來,開上車就下山去了。穿過了四馬橋鎮,開上了嗎坑坑窪窪的柏油路,出了鎮子之後,走了沒多久就上了主路,速度就快了起來。
我把車開到了百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,然後出來坐了一輛倒騎驢去帝豪大酒店,離著大概一公裡的時候我下來,步行穿過小胡同,直接到了帝豪大酒店的一側。在對麵有另外一家酒店,叫三國酒店。
我進了三國酒店,開了一間房,住進去之後,我開始觀察這帝豪大酒店,我知道,趙金東一定住在這裡麵的某個房間裡麵。我要找到他,製服他。我不弄他,他就要弄我,現在隻有我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裡,才是對他們最大的震懾。
我不在,他們絕對不敢對屍影和無恙下手的,徐輝知道我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