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手裡有一把砍刀,直接就朝著我的麵門就砍了下來。
這小子來得剛剛好,我一側身,一刀就從他小臂穿透過去。
這刀子快,剛穿透的時候他根本感覺不到疼。
我接著一腳側踢,直接踢他腦袋上,這小子直接就趴在了地上,這時候才算是感覺到了胳膊疼,血也就流出來了。
他手裡的砍刀也抓不住了,扔在了地上,然後他想站起來,剛跪在地上,我一把就抓住了這小子的頭發,刀子直接就橫在了這小子的脖子上,做了一個要抹他脖子的動作。
馬五大喊一聲:“彆,他隻是個不懂事的孩子。”
我的刀子已經割破了這小子的皮膚,血從脖子開始往下流。
這時候,這小子算是徹底怕了。他說:“大叔,我知道錯了,求求你,彆,彆殺我。”
我看著馬五說:“這孩子多大了?”
“十九,他十九歲。”
我說:“十九歲得好好管管,不然到了社會上,有人替你管。”
馬五老婆在旁邊都嚇傻了,她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說:“求求你,放了我兒子,他是個好孩子啊!”
我說:“好孩子用砍刀砍人嗎?”
馬五說:“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你放手,我求求你了。”
說著,馬五這個滿頭花白的老頭子竟然也給我跪下了,他說:“我家就這一條根兒了,求求你手下留情。”
我說:“把槍扔過來。”
馬五把槍拿出來,扔到了我的麵前。我撿起來看看,彈夾裡滿是子彈,我把槍塞到了我的腰帶上。等下出去,我就直接扔河裡,現在不比以前,現在管得特彆嚴,一旦發現私藏槍支,那真的要蹲監獄。
我知道馬五恨我恨得牙根直癢癢,但是他又不敢輕易對我出手。
馬五說:“我不恨你,當年殺我全家的又不是你。我們無冤無仇,不是嗎?”
這時候,那白襯衣從一旁大聲說了句:“馬總,這人誰呀!交給我,我帶幾個兄弟他們滅了。”
白襯衣說著又要往前走,馬五大喊一聲:“錢順子,你要是想活命就彆亂來,這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。”
白襯衣大聲說:“馬總,他就一個人,我們這裡幾十人,單打獨鬥他是有兩下子,但是雙拳難敵四手,我們人多,耗都耗死他。弄死他,扔攪拌機裡轉成肉醬,把他摻進混凝土直接打到地基裡,誰也找不到。”
馬五說:“錢順子,要是你說的這麼簡單,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馬元了。錢順子,彆亂動,讓他走。”
我說:“馬總,路還得修,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,好好處,彆動歪心思。”
馬五說:“好,我這就讓人把路修好。”
我拉著馬五兒子往外走,到了車旁邊我才把他放開。之後我上車,李娉直接把車開了出去。
開出去到了那條寬闊的柏油路上,李娉才說了句:“老陳,這麼多人,你不怕嗎?那些可都是混黑路的。他們真的會殺人,你說要是真的把我倆殺了,直接攪碎了打進工地的地基裡,那就是真的失蹤了啊!失蹤案太多了,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找的。找也找不到,誰也不會把大樓炸了,然後一截一截翻地下的混凝土柱子。”
我說:“要是真的裝樁子裡,然後用打樁機打地下去,那就真的永遠消失了。也隻會成為一個普通的失蹤案件。”
李娉說:“真的太危險了。”
我說:“危險才剛剛開始。我得想個萬全策略。”
我拿出手機來,給虎子打了電話,接通之後,我第一句就是:“虎子,我找到馬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