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麼一問,他們倒是不說話了。
我看著這個叫傑克的假洋鬼子笑了,我說:“這個問題很難嗎?”
他皺皺眉,沒說話。
我知道,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混蛋。不讓他感覺到恐懼,他是不會說實話的。
我把刀子刷地一下推了出來,他抬起頭看看我之後,又把頭低下了。我知道,他開始猶豫了。
對待這種人,隻能嚴刑拷打,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是不管用的。當年我是怎麼收拾第五琴的?這小子我看比第五琴差遠了。
我說:“你要是還不說,我就先割你一個耳朵。”
虎子說:“老陳,這倆就是倆殺手,弄死他們直接沉了黃河都沒人找。你就不用和他們客氣。”
我拿著刀子站了起來,繞過茶幾走到了這傑克的身後。我說:“我問什麼,你答什麼。千萬彆猶豫,彆惹我不開心知道嗎?第一個問題,你本名叫什麼?”
傑克說:“我就叫傑克,我是米國人,我姓張,叫傑克張,張傑克。”
我說:“小張,我問你啊,你來贏川做什麼?”
“我是來,……”
他猶豫了,我手起刀落,直接就把他的右耳朵給削下來了。
他用手捂住,疼得顫抖了起來。他看著我說:“你殺了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了。”
我說:“殺了你之後,琳娜會告訴我的。是吧琳娜?”
我看著琳娜說:“琳娜,你本名叫什麼?”
“王琳娜,我姓王。”她說,“我不是米國人,我是楓葉國的人。”
我這時候回過頭來看張傑克,我說:“小張,你要是還不說,我就從你腰上捅一刀。我再問你,你來贏川乾啥?”
虎子說:“彆猶豫啊,想好了再說。你千萬彆拿自己的命開玩笑,快點說,放你走,這耳朵還能接上。”
虎子一伸手就從挎包裡把鋸片拿出來了,指著張傑克說:“耳朵能接上,但是腦袋掉了可就接不上了。抓緊時間吧。”
一個殺手能有什麼信仰?無非就是好勇鬥狠的混蛋,為了錢辦事。
錢算是信仰嗎?生不帶來死不帶去,隻要命受到威脅,錢就不重要了。
張傑克急促地說:“我說,我們是來調查萬嬋一家失蹤事件的。”
我說:“誰讓你來的?”
張傑克這時候又猶豫了一下。
我直接就朝著他的腰捅了下去。
張傑克大聲喊:“不要,我說,我說。”
但這刀子還是捅進去半寸,硬生生被我拽住了。但是很明顯,要是答案我不滿意,接著往裡捅。這時候什麼都不用說,刀子會說話。
張傑克這時候已經嚇哭了,他說:“是孫凱悅,孫凱悅。”
我直接把刀子拔了出來,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腰。看著我說:“我都說,你想知道什麼,我都說。”
我說:“十八年前,秦力是怎麼被你們陷害進去的?”
張傑克哭喪著臉說:“十八年前我還上小學呢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我坐回了沙發裡,看著王琳娜說:“給他拽個椅子吧。”
王琳娜拽了兩把椅子過來,兩個人並排坐下。
我看著王琳娜說:“十八年前你在乾嘛?”
“我也在上小學。我們是在不久前投靠的孫凱悅,其實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就是孫凱悅,這都是我和張傑克猜的。”
我說:“在哪裡認識的?怎麼認識的?”
王琳娜說:“在阿瓊汗認識的,那時候我們是軍人,他是一個軍火商,我們會賣給他一些軍火貼補家用。”
我說:“哪裡來的軍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