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鐵是蒙古族,但是說一口流利的漢語。他見到我的時候,伸出那雙蒲扇一樣的大手出來,握著我的手說:“陳爺,我兩天前就到了。範叔讓我早點來,等陳爺。”
我說:“你和範天豹什麼關係?”
大鐵說:“我是範叔表親,一直跟範叔乾。範叔挺照顧我的。陳爺的大名,我早有耳聞,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。”
我說:“我和範天豹是兄弟,你就彆叫尊稱了。你叫我陳叔就行。”
大鐵頓時笑著說:“誒,陳叔。”
他看向了虎子說:“虎子叔。”
虎子說:“行啊小子,這體格不錯啊!”
大鐵笑著說:“都是爹媽給的,趕上好時候了,小時候吃得飽,都是羊肉和羊奶催起來的。”
李娉和大鐵站到一起握手的時候,直接就把李娉給顯得特彆小。
馮園園看著大鐵說:“想不到還有這麼猛的漢子。”
大鐵也看著馮園園說:“想不到還有這麼美的姑娘。”
我心說,現在年輕人不講矜持了啊,怎麼就這麼直接了呢?
秦力在大鐵麵前簡直就是個猴子一樣,兩個男人站在一起,孰優孰劣,一目了然。要是讓女孩兒在兩個之間選一個,我覺得百分百都會選大鐵。
大家都認識了之後,我們去吃飯。這大鐵太能吃了,一個人的飯量頂三個。吃的我們目瞪口呆。
他的酒量更是無敵,輪圈敬酒,愣是把我和虎子都給灌懵了。
我都不知道咋到床上的,隻是知道醒了的時候是在房間裡。
李娉坐在電腦前上網呢。
我坐起來就覺得頭疼,我說:“給我整片藥,腦清片,這頭疼。”
李娉說:“我給你泡一杯濃咖啡吧。腦清片就是咖啡因,效果還不如喝咖啡管用,最關鍵的是,這是處方藥。”
我說:“一瓶兩塊五,便宜啊!喝咖啡成本太高。”
李娉給我泡了一杯咖啡,她問我:“加糖還是加奶?或者都加?”
我說:“加奶,彆加糖。”
她給我端了過來,我一口口喝完這杯咖啡的時候,這頭也就不疼了。李娉說的沒錯,喝咖啡治頭疼,比吃腦清片好用的多,隻不過,它貴啊!
我這才看看表,已經是夜裡七點半了,我說:“開個會,把人都叫來吧。”
李娉說:“在這裡嗎?”
我說:“我們一起商量一下路線。”
李娉出去的時候,我去洗了把臉。我出來的時候,大家都來了。
大家紛紛坐下,李娉拿出地圖來,沾在了牆上,我用手指著說:“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這裡,不過這裡看起來可沒什麼路。大鐵,這一代你熟悉嗎?”
大鐵站起來看著說:“這都是無人區,沒有人進去過。在當地人看來,這裡是死亡之地,這一大片地帶一直就是禁區。不過大家放心,我一定能把大家帶到這個地方。我製定的路線是這樣的,你們看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