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老八,你這是拉偏架啊,她為啥不給我麵子?你能解釋解釋嗎?”
猴子說:“驢子,彆說了,總覺得這事兒你有點不對。”
林巧兒這時候嗬嗬一笑說:“郝驢子,是不是你媽死了,你最近很不開心啊!”
我這時候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,我端起酒來,一口喝了這一碗酒,足足半斤高度數的二鍋頭就這麼乾了進去。我把酒碗一放說:“管我要麵子的人,得先給我麵子。就這麼簡單。誰要是給我麵子,就陪我喝一個。”
大龍這時候又倒了一碗酒,一口又喝了進去。這下大龍眼睛都紅了,他讓我看著碗底說:“我是不是可以過關了?”
我說:“夠意思。”
猴子說:“我身體不行,我用啤酒。”
他灌了一罐兒啤酒,然後把易拉罐捏扁,扔在了地上。
我們這邊的人都喝了,就剩下對麵三個女的了。
我看著胡喜梅說:“給麵子嗎?”
胡喜梅拿起來一瓶白酒,打開蓋子,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給吹了。
張一珊隨後喝了一罐啤酒,口朝下扣在了桌子上。
我最後看向了林巧兒,說:“給麵子嗎?”
林巧兒氣呼呼地,灌了一罐兒啤酒。她說:“我給足了你麵子,該你了。胡喜梅可是吹了一瓶,你呢?”
我說:“給麵子就行,我怎麼喝,你說了算。”
林巧兒拎起一瓶白酒,戳在了我麵前,她說:“你先吹一個。”
我拎起來就咕咚咚吹了一瓶,喝完了就覺得頭暈乎乎的,但也就是一分鐘左右,我這腰裡就覺得很熱,幾乎在十秒鐘之內,酒勁兒就削了。我這才意識到,果然是那痞子的兩個大腰子起了作用。怪不得四個腰子的人喝酒不醉呢,這腰子還真的管用。
我把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說:“林巧兒,怎麼喝你說了算。”
林巧兒這時候看著我一哼說:“你再喝一個,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我說:“我沒對不起你的地方,你那句我算什麼東西,深深傷害了我的自尊。我潑你,對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傷害,傷害的也是你的自尊,我們算是一報還一報,我需要你什麼原諒?”
大龍看著胡喜梅說:“學姐,好像是這個道理。我覺得驢子說的也沒錯。”
林巧兒看著我哼了一聲說:“嘴硬是吧,行,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。”
說著她出去了,我就聽到她在外麵打電話。
大龍歎口氣說:“驢子,何必呢,事情越搞越大,到最後搞得一地雞毛。林巧兒叫人去了,看你怎麼收場。她就是想要個麵子,你給她就是了。”
我說:“隨便她,我們接著喝。”
大龍說:“你還行嗎?”
我說:“東家,還有酒嗎?”
東家這時候從外麵進來,抱著一個大酒壇子,他說:“這是我閨女出生那年封的,二十多年了,純正的五糧大曲。你們要是能喝,我把這壇子酒奉獻出來。”
胡喜梅說:“大叔,這壇酒我買了,看起來有四十斤吧,我出五千塊錢。”
東家在一旁笑著說:“得嘞,讓你們也嘗嘗什麼才叫真正的酒!你們喝那玩意,喝完頭疼嗓子乾,我這個是上腿不上頭的好酒啊!”
就酒壇子剛一打開,我就聞到了濃鬱的酒香,我伸出酒杯遞過去說:“大叔,先給我來一杯。”
胡喜梅哼了一聲說:“你還喝啊,林巧兒可不是好惹的,她在這片可認識不少人兒,有不少好乾爹。你可要倒黴了。”
我說:“這不是還沒倒黴呢麼,倒黴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