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強這時候也出來了,跟他出來的,是他另外一個師兄。
此時,林巧兒笑了,說:“驢子,你後悔了嗎?”
胡喜梅說:“我看今天到此為止吧,光頭強,給個麵子。”
光頭強有些為難,他說:“胡喜梅,不是我不給你麵子,首先,得讓這群小兔崽子跪下道歉。道了歉之後,再說麵子的問題。”
我說:“胡喜梅,看來你沒啥麵子啊!”
胡喜梅這時候麵子上確實有些過不去,她說:“光頭強,要不要我給我爸打個電話!”
光頭強聽了之後哼了一聲:“胡喜梅,這點小事你沒必要打擾胡爺吧。胡爺是大人物,不會管這些小事的。”
我說:“大家彆麻煩了,誰的麵子我也不要,誰的麵子我也不給。今天的事兒沒完呢。”
我往前走了兩步,看著光頭強說:“光頭強,跪!”
光頭強一愣,他說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我說:“跪下,我就原諒你們。”
林巧兒這時候都蒙了,她說:“驢子,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張誌偉叫囂道:“強哥,看到了吧,多狂!今兒個必須打服他,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為止。”
光頭強嗬嗬笑了,說:“不愧是宿舍老大,說話口氣就是大。”
我說:“我外號唐僧,從來不打誑語。”
光頭強樂了:“你外號唐僧,好,我這就送你上西天。”
光頭強說著就衝了上來,手裡一把刀子,直接就抹我的脖子。我往後一仰,刀刃貼著脖子就過去了。
他這一招可就用老了,我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肚子上,他一彎腰,我這條腿沒有放下來,早就算計好他的姿態了,一縮一伸,又是一腳,直接踹他麵門。
光頭強頓時仰翻在地,躺在那裡哼哼唧唧,起不來了。腦震蕩是肯定的,他這鼻梁骨也斷了,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。
我說:“何必呢,讓你們跪下不跪,有的苦吃了。”
這兩位師兄一看,知道遇上對手了,他倆互相看看之後,一起朝著我走了過來。
而這時候,胡喜梅在我後麵說了句:“真人不露相啊!但怎麼可能啊!光頭強可是散打高手,你用散打的方式一招打敗他,驢子,你讓我好吃驚啊!”
我回頭看看胡喜梅,然後回過頭來,看著這兩位師兄說:“看樣子當過兵!”
這兩位師兄互相看看,然後看著我說:“你怎麼知道?”
我說:“雇傭兵吧,你倆路子挺野啊!”
其中一位說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我說:“你倆身上的氣質就不像是正規軍,更不可能是我們的解放軍。你倆當的是雇傭兵,中東那邊呆了幾年?”
另一位說:“你到底乾嘛的?”
我說:“不想說也行,還是那句話,跪下道歉,放你們滾。”
第一位說:“你口氣不小。”
我說:“我從來不打誑語!”
另一位說:“我們這邊還有十幾個人,你想憑著自己,把我們都撂倒嗎?”
我說:“一起上,免得麻煩。”
對於這樣的一群草包,我真的一點不在乎。一隻老虎會在乎一群綿羊的攻擊嗎?要是這十幾個都像麵前這兩位,我還真的沒啥把握。不過要是用冷兵器,我三棱刺在手,彆說是十幾個,就算是幾十個我也不在乎。我最擔心的是有人放冷槍。
不過我天朝上國最近管理的很嚴,除非是邊遠山區還有人玩獵槍,在這天子腳下,誰也不敢動火器。現在嚴厲到什麼程度?我聽說有個哥們兒賣玩具槍被判了十幾年,這要是持槍傷人,還出的來嗎?
第一個師兄一笑說:“知道我誰嗎?”
我說:“無所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