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下離著我們最近,虎子用手一扒拉,就在一層浮土下麵,竟然是金燦燦的黃金。
虎子看看我,又看看老陳說:“這周圍全是金子啊,怪不得那大墓裡那麼多金子。看來這裡並不是隻有我們幾個來過,以前還有人是來過的,並且在這裡開采了大量的黃金。這隕石還真的是金的。這些金子是撞擊的時候化了的,貼在了這洞邊緣,溫度降低,又凝固在了這裡。”
我說:“你分析的沒錯,這裡全是金子。”
無恙用手電筒照著周圍,金光閃閃的,兩旁的厚一些,洞頂就很薄了,應該是溫度太高,沒掛住多少,都落到下麵來了。
虎子站起來,舉著手電筒往下走了幾步,他停下,用腳蹭了蹭地麵的浮土,然後回過頭說:“老陳,這次是真的發了。這麼多金子,我們可以買下一個小國家了吧。”
老陳說:“這麼多錢是不假,但是不好花啊!隻能偷偷藏著,一點點花。我做夢也沒想到,這輩子最發愁的事情是怎麼把錢花完。”
無恙說:“那還不簡單嗎?還有花不完的錢嗎?這世上什麼最值錢就買什麼,我就不信花不完。”
我說:“無恙,你告訴我,這世界上什麼最值錢?”
無恙這時候思考了起來,想了好一陣子,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。很明顯,我們現在掌握的財富已經真的到了發愁怎麼花的地步了。
我們正聊著,老陳突然大聲說了句:“小心!”
說著一伸手就拉住了虎子,虎子也是機靈,雙手抱住頭往下一蹲。
就聽呼的一聲,一根大棒子擦著虎子的頭皮就過去了。
老陳一拉把虎子拉了過來,而我手疾眼快,直接拽出來三棱刺衝上去,再找那人,卻不見了。我們用馬燈照著,用手電筒照著,還是沒有那人的蹤影。
老陳說:“不能把後背給黑暗,大家小心些。”
虎子說:“媽的,淨顧著高興的,把這茬給忘了。”
他把鋸片拿在了手裡,照著遠處的黑暗處,罵罵咧咧說:“有本事出來,和虎爺一對一單挑。”
老陳說:“是不是幼稚?難道出來個龐然大物你也單挑嗎?”
虎子說:“肯定是人,娘的,就會躲在暗地裡偷襲的小人。一定沒有真本事。”
老陳說:“偷襲也是本事。”
虎子走在前麵,我和無恙走在中間,老陳給我們殿後。
虎子和無恙是麵朝前走的,我和老陳都是側著身走的。我把馬燈交給了無恙,我拿過來無恙的手電筒。這樣,一遠一近,都能看得清楚。
這個洞開始的時候是四十五度往下的,但是我們走了三十多米的時候,角度變小了。我們走的也舒服很多,而且這時候,地麵上已經沒有什麼土,但是這裡的黃金也少了不少,露出來了岩石。
老陳說:“這裡像是被開采過。”
我說:“就是那波斯美女開采的吧,她來這裡十有八九是來開采金礦的。”
虎子在前麵說:“被走神兒啊,我預感不太好,好像是有人在盯著我們呢。”
我用手電筒全方位的照,這上麵下麵左邊右邊,照了個遍,也沒照到有人。
但是虎子現在不走了,他說:“不會也是隱身的吧。”
我說:“太歲隻是接近透明,我們是能看到她的。另外,我也不覺得是她乾的,她沒理由對我們下手的吧。畢竟她的靈魂是屬於人。”
虎子說:“人才是最難琢磨的玩意,多壞的人都有。”
虎子的手電筒照在了一塊大石頭上,這裡的這塊石頭很突出,很黑。虎子的手電筒就這樣一直照著那邊。他說:“你們看,那是啥?”
我把手電筒也照了過去,就是這時候,這塊黑乎乎的石頭竟然動了,就像是一個人的影子一樣,快速地就走進了黑暗裡。
虎子說:“娘的,這是個黑人啊,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他,這貨黑到了一定境界啊!就是他割斷了繩子,也是他剛才偷襲我的。”
老陳說:“知道什麼東西就不可怕了,我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