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沒再理會,他起身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老老實實的聽課。
雖然陳陽對這些課程,都很精通,沒有聽的必要性。
不顧,既然有老教授在講課,他肯定會認認真真的聽課,這也是對老師的尊重。
張誌遠敲了敲桌子,他開口說道:“都肅靜,一會下課的時候我要點名。現在,咱們來講烏頭的炮製。烏頭這個中藥材,是有劇毒的,他必須要經過高溫熏蒸……”
張誌遠也沒有帶課本,他轉身在黑板上,吱吱嘎嘎的寫了起來。
教室的後排。
趙浩東那些人,繼續抽煙喝酒,幾個人把四副牌,放在了中間。
趙浩東笑著說:“看到那個新來的了嗎?一看就是個軟蛋屌絲,被我這麼懟,他都一個屁不敢放。”
“那是,東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扛把子,那孫子一看就是家裡沒錢沒勢,他哪裡乾和東哥你叫板?再說了,慫包一個也好,以後咱們班級裡的作業,也有人寫了。”
“對對對,就叫那孫子寫。”
一群人笑著,旁若無人的在教室裡打牌。
張誌遠轉身,他七十多歲了,肺並不好,有老肺病。
現在,被教室裡的煙味一熏,他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。
張誌遠朝著趙浩東等人說道:“嘿,你們幾個同學,這是教學班級,你們能不能把煙掐了?你們這樣子,成何體統?”
“張老頭,你就好好講你的課就行了,管這麼多閒事做什麼?”趙浩東喝了口啤酒,說道:“我們哥幾個來上你的課,已經很給你麵子了,你還想怎麼樣?”
“你……你給我把煙掐了!”張誌遠氣的想要吐血,大聲的說。
趙浩東這些人,根本懶得理會老頭,旁若無人的繼續打牌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這節課上自習!”張誌遠說完,大口的咳嗽了起來。
他被煙味熏的,受不了,趕忙離開了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