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吉煌趕緊借口去廁所,先暫時躲過去。
到了外麵,他悄悄的把一粒藥物,放在了他的舌頭上,保持清醒。
此刻。
陳陽在樓下,手機響了起來。
是趙誌闖已經到了。
陳陽開口說道:“直接到酒樓的最頂層,這一次,你放開了吃,還有女服務員,你隨便挑。”
“去去去,我一把年紀了,有心無力了!”
趙誌闖和陳陽一同到了最頂層。
兩個人進了隔壁的包間。
趙誌闖眼眶漆黑,他也沒有客氣,點了一大桌子昂貴的菜肴。
趙誌闖朝著陳陽說道:“陳陽,我這身體真的虛了,你看我這黑眼眶。而且,我跟你說……哎,我現在都害怕我老婆,特彆怕她晚上洗澡之後看我!我真的是有心無力。你剛剛還說要找服務員,我現在啊,都恨不得去廟裡當和尚了!真的,陳陽,提起這個,我就恨死你了!”
“關我屁事!”陳陽聽了有點想笑。
趙誌闖瞪著陳陽,“怎麼不關你的事!沒遇到你之前,我就隻是一個小隊長,那時候我生龍活虎,每天睡得香,沒有經濟和工作壓力,我老婆特彆的滿足。現在好了,老子整天都是工作工作工作,肩膀上的壓力越來越大,關鍵是,我都四十多歲了,竟然那還得要搬到金陵市去了,我……委屈啊!我……反正是你得給我開方子,給我治好!至少得把我們家那黃臉婆給收拾了”!
趙誌闖像是一個怨婦一樣,拉著陳陽不停的抱怨。
這時候,隔壁的包廂裡。
劉吉煌已經把熏香給打開了。
蘇雅還想要繼續追問劉吉煌,到底哪裡不合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