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儀器之外,還有許多的集裝箱一樣的櫃子。
不過陳陽沒有在意這些,他的雙眼,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。
對方個子有點矮,長得很瘦削,鼻子下麵留著八字胡,一看就是鈤本人的特征。
陳陽一步步走了過去,他開口說道:“是你要殺李運教授的?”
鐵木坐在沙發上,悠然的抬起頭看向陳陽。
他感知不到陳陽確切的實力。
但是,在他看來,陳陽必然不是自己對手。
鐵木嗬嗬一笑,朝著陳陽說道:“你竟然能夠找到這裡來,看來有幾分能力嗎。不如坐下來喝一杯?”
陳陽仍舊站在那裡,雖然他有絕對的把握,但是並沒有大意。
他的雙眼,一直盯著鐵木的動作。
陳陽說:“你們是鈤本人?你們藏在這裡,目的是什麼?”
鐵木哈哈哈的笑了起來,他晃著手裡的酒杯說道:“看來你知道的已經不少了。你看我手裡這茅台醇香濃鬱。清澈辛辣,隻有在傳承久遠的華夏,才能釀造出如此美味的酒水。他本應該屬於我們的,但現在泱泱華夏卻沒了我們的生存之地,我們隻能躲避在茫茫海上,這公平嗎?”
陳陽皺著眉頭,打量著鐵幕,他不清楚,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鐵木嗬嗬一笑,說道:“看來你也是一個江湖人士,聽說過陰陽門嗎?”
陳陽聽到陰陽門這個詞語,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他當然聽說過這個門派,因為他手裡的七個鼎爐,傳聞就是陰陽門的鎮派之寶。
陳陽並沒有急著動手,他站在原地淡淡的說道:“陰陽門的事情聽說過一些,聽聞陰陽門傳承很久遠,不過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賣國賊,竟然妄想勾結國外入侵的人覆滅華夏,已經被徹底的鏟除了!”